第(2/3)页 余昌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,“好,你待会在大门迎住,带往书房。” “是!” 余昌德进了府里,直入后院。在婢女服侍下,换上常服,径直走到花厅里。 花厅里摆了一张桌子,上面满是美味佳肴。 靠着门口站着一群人,他的正妻梁氏领着几位妾室,以及妻妾所生的两嫡七庶子女,等着余昌德到来。 余昌德在花厅上首位子上坐下,满是威严地扫了一眼众人,捋着胡须,静候着。 梁氏带着众人给余昌德行礼。 “给老爷请安!” 梁氏只需行个万福礼,便站到一边。其余妾室和子女们跪倒在地,恭敬地磕着头。 “好了,都起来用餐。”余昌德很威严地说了一声。 “谢老爷!” 梁氏领着三位嫡子女,坐在花厅里的正桌上。 几位妾室拉着庶出的子女,转去偏房里用餐。 “吃饭!” 大家坐下,等到余昌德开口道,大家才敢开始动筷子。 食不语,寝不言。 余家吃饭十分安静,大家连咀嚼都小心翼翼,生怕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被老爷训斥。 吃完饭,余昌德袖子一甩,径直来到书房里等着。 过了两刻钟,书房里新购置的西洋座钟,铛铛地报时,晚上八点整。 王继津怎么还没来? 虽然现在宵禁推迟到子夜,也就是新时晚上二十四点,可也别太晚,耽误我晚上休息。 正在心里嘀咕着,仆人把王遴带了进来。 两人寒嘘两句坐下,仆人奉茶退下。 王遴开门见山:“予德公,学生为你不值啊!” 一句话勾起余昌德深心内部的积愤和委屈,我为大明操碎了心,可是大明对我. 唉! 让人心寒,说不尽的委屈。 余昌德脸色黯淡,无力地摆了摆手,“不用说了,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” 王遴马上答道:“当然有意义! 只有朝中人人像予德公这般,正道势盛、众正盈朝,方可臣保义守成,君垂拱而治!大明中兴大同,百姓安宁啊!” 余昌德愤然道:“可是而今奸邪当道,权臣当道,公道难申,大义未明啊!我等忠义之臣,前仆后继,上疏弹劾,毫无结果。 西苑的旨意,你看到的!李贼居然擢升太常卿!可恼,可恨啊!” 王遴悠然道:“而今朝中最大的问题还是奸臣擅权,专国欺君!” “没错!奸臣擅权专国,老夫就是趁着他南下征伐,心腹尽在外,才聚集正道之士,奋力一搏。 可惜,可叹啊!” 王遴摇了摇头:“予德公搞错了。南下的那位才不是奸臣!” 余昌德疑惑地问道:“啊,胡汝贞不是奸臣,那谁是?徐少湖?李子实还是张叔大?总不会是老实巴交的陈逸甫?他不结党,不专权。怎么会是他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