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说:“白纸鸢是在市殡仪馆工作。咱们从来都没想过将业务拓展到城里去,现在有白纸鸢在城里搭线的话,咱们今后接活儿可就不是难事了。” 大雷顿时眼前一亮,说:“你小子运气真是好,找个妞和你同行不说,还能在事业上帮到你,真是让我羡慕了。对了,那她闺蜜的事儿,你帮我问了没?” 我支支吾吾地说:“问是问了,那人家不得问问闺蜜嘛?先不说这个,你刚刚说还有个坏消息是什么?” 大雷酝酿了一下情绪,然后说:“我帮咱店里接的这活儿你也认识,是镇上经常和咱们一起玩的刚子。” 我顿时怔住了,不知所措的同时,心里还升起了怒气。 刚子是我和大雷在这个镇上为数不多的好朋友。 而我和大雷在镇上干殡葬也有几年了,我和他立过一个规矩,熟人的活儿绝对不接! 无论如何,这是我们干殡葬的底线! 因为我不想把对亲近之人的感情当成一场交易,那违背了我干这一行的初衷。 我挥起拳头就朝着大雷脑门上砸去。 大雷连忙躲闪,然后解释道:“老陈,我真不是有意接这一单的。咱俩共事这么多年,你的脾气秉性,我还能不了解?” “我也拒绝过刚子妈。可她都跪下来求我了,就差给我磕头了,我哪能受得了这个?我是无奈之下才接的这一单。” “你要实在不想接这一单,那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和刚子妈解释清楚,让他们换一家做。” 听完大雷的话,我逐渐冷静下来,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。 我回忆起曾经和刚子还有大雷,一起在镇上玩耍的日子。 自从我和大雷干了殡葬业后,我们和刚子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。 可刚子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们的职业,他偶尔从城里回来的时候,还是会叫上我和大雷一起喝酒。 后来听说刚子在城里做生意赚了大钱,一个月赚得钱比别人一年赚得钱还多,但镇上一直都传出风言风语,说刚子赚得都是黑心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