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上一碗清茶,宇文元柏直截了当问孔承: “孔教谕,你半夜三更来我这,可是有事相求?” 文武相轻,主宰一县文事的教谕姿态摆得如此低,除了有事相求,宇文元柏想不出还有其他原因。 孔承微笑不语,只是冲屋外随从挥挥手,不多时,一个艳丽的大漆木箱便摆放到了几上。 打开箱盖,孔承微笑着说: “元柏兄不知,我是京城孔家人,您的大名十多年前我便听过,却一直未有机会亲近。” “如今成了一县同僚,自当登门拜访,这里有八百两纹银,略表心意不成敬意,还望您能收下。” 看着亮闪闪的上好马蹄银,宇文元柏抚了下面上虬须,牛眼一瞪直截了当的说: “有事便说,某最烦绕着圈说话,你下如此大的本钱,事情肯定小不了!” 孔承笑容微滞,心想不愧是粗野武夫,言语就是粗鄙。 内里腹诽,脸上的笑容保持不变,孔承点点头说: “元柏兄痛快,那我也不兜圈子,希望您做点手脚,让那柴天诺当不成武秀才,事成之后,我再奉上八百两纹银!” 柴天诺,一千六百两银子,好大的手笔! 宇文元柏拿起两锭银子,一边把玩一边说: “何仇何怨值得你下如此本钱?” “想让某出手便把缘由说清!” 孔承略做沉思,叹了口气说道: “都是京城世家,元柏兄难道忘了,当年孔家闹的沸沸扬扬之事?” 孔家,沸沸扬扬,宇文元柏想了想,右手猛然收紧,两锭银子直接被他捏成了碎渣! “碧玉才女逃婚之事?” “......元柏兄果然记得,此事已成孔家污点,怕是再过十年,依然有无数人记得。” 孔承苦笑,宇文元柏摇头,孔家算不得什么,问题是那位被逃婚的男子如今正如日中天,这种奇耻大辱,想要自己忘记怕是不太好办。 “柴天诺,便是那私生子!” 孔承轻锤几面,面孔有些抽搐的说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