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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空中用手写了最后那个字。

    沈明瑾不想废话：“知道了。你想要什么奖励？”

    周子骜看向别处，无措的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，挡在浓密头发里的耳朵难得露出，圆润的耳坠上面纹了一串黑色字符，一直伸展到侧面。

    说不定另一面也有。

    离得远看不清，大概是什么不常见语种的单词？

    “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吧，现在没头绪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沈明瑾把烟丢了重新走回车边靠着：“跟我说说住在这里的情人叫什么？儿子多大，确定是你爷爷的？”

    “邱秀菊，儿子五年级了，就在附近的寿和小学。”

    沈明瑾抱着胳膊，手指在下巴那点了点，想着计策：“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搞到几张邱秀菊和周武康的亲密照片？最好再拽两根头发，去医院拿到亲子鉴定报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爷爷还有其他的情人吗？你知道多少？”

    口袋里发出振动，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沈明瑾思绪中断，拿出来看，蔺行山打来的。

    对周子骜说了一句抱歉，走远几步接听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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