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这样的,蔺学长。” “你是?” “我是阿瑾的同学,一个高中的,阿瑾今晚高兴,酒喝的有点多,你现在有时间来接她吗?可以的话我等下发定位给你。” “好的,我马上到,辛苦你们了。” “蔺学长哪里的话。” 电话挂断,沈明瑾仍然混浊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,从汤武革命到秦始皇统一六国就一直嘀咕到戊戌变法,喋喋不休就跟念经似的,偶尔漏了一个,还会停下来思考几分钟插在哪。 人群中有人戏谑道:“蔺学长还是快来吧,怎么有人醉酒能这样的。” - 考虑到有异性在场还是沈明瑾的好友,蔺行山来的时候换下睡衣,穿了身稍微体面的休闲服。 女性朋友在看到蔺行山的刹那眼睛一亮,“蔺学长。” 蔺行山点头,一眼看到侧着脑袋枕在桌上嘴里絮絮叨叨的沈明瑾。 靠近了才听清她在说什么,“主要强调了君主的统治之“术”,即任用、监督、考核臣下的方法……” 什么东西? “你们好,人我就带走了,辛苦你们了,下次有空来家里吃饭,我和阿瑾招待你们。”蔺行山把沈明瑾架起来,微笑着对其他人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