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徐子墨随着那小将带路指引,一路走出了竹林。 只见五年前的村落废墟早已不见,零零星星的几处却也是荒草萋萋。 取而代之的,是密密麻麻十几个羊皮军帐,将一处升起黑烟的矿井围的水泄不通。 远处,兵丁的叫骂不绝于耳,还有劳役叮叮当当凿石劈土的声音。 空气中,满是扬起的尘土,与燃烧过后的炭火味。 不一会儿,那小将便带着徐子墨走进了一处中军大帐。 “大人请上座。” 眼见徐子墨坐下,那小将马上忙碌起来,一阵端茶递水,忙前忙后。 许久,才缓缓在徐子墨身旁坐下,只开了门口的侍卫。 此时的军帐中,除了二人之外,只留下刘子晏,与那小将的两个亲信。 那小将缓缓说道:“下官叫公孙琦,大汉洛中十年中武举人,及至今日蒙陛下信任,官至茯苓盐卒校尉长,至于原职恕下官不能相告。” 徐子墨轻轻地点了点头。 公孙琦:“大人既然问我五年前汶阳一案,下官只能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,至于其中细节与其他事情,恕下官不知。” 徐子墨:“但说无妨。” 公孙琦:“其实我等一直本应是在盐铁布政司的衙门校场驻军操练,自下官调任此地来四年有余,一直如此。” 公孙琦:“那校场离此地只有不到二十里。” 徐子墨:“这么近?” 公孙琦:“对。” 公孙琦:“但是就在五年前,大汉洛中十四年,八月十四上午。” 公孙琦:“盐铁衙门来了一道圣旨,送旨那人急匆匆的,甚至来不及打开圣旨便宣读诏令。诏令我等八百军卒,暂迁至里此地七十里外的蜀南军演场去。” 徐子墨:“可就只有你们一支军队?” 公孙琦:“不是,与我们同去的还有其他几路军队,近乎将这茯苓一带的驻军全部调出。” 公孙琦:“我等八月十四即刻拔营,片刻不敢耽误,日夜兼程。” 公孙琦:“可是八月十五赶到蜀南军演场时,那边军督尉却拿出一道虎符,令我等各回原处。” 徐子墨:“中间没有停留对吗?” 公孙琦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 公孙琦:“等到我等再回到衙门校场时,已经是八月十六的傍晚。” 公孙琦:“可就在校场栏门外,我等却看见一个人。” 公孙琦:“那人一身教书先生打扮,手执一把断剑,满身是血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