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正宽无奈,“简先生,从我把她接回家到现在,她问了你不下五遍了,她现在发烧烧的连意识都不清楚了,却还是问你有没有回来过,她也许是害怕见你,觉得内疚,但是能解开她心结的,也只有你一个。如果你不怪她了,那就回来看一眼,跟她说句话,她一定就不会再这样了!” 握住杯子的手指一紧,戒指将他硌了一下,看着指上那抹银色,他微微闭起眼,仿佛被灼痛了一般—— 他怎么会不懂她现在的心情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对她的作用,可是此时此刻,看着手上套着的枷锁,所有滚沸的血液逐渐冷却下来,他沉口气,声调微冷,“她要是还不肯开门,那你就告诉她,苦肉计对我不好用,她捅了这么大的篓子,以为我还会要她吗?” 一字一字,说的极慢,语气是轻蔑和不在乎的,但是他的心却在绞痛,嗤笑着,简绍炎说,“跟她说,要死要活,都随她便,我再不会去见她。” 陈正宽有些急,脱口,“简先生,你这样太残忍了!就算要分手,你也要等她病好了,过了这个坎再亲口跟她说——你这样……” “正宽——”简绍炎疲倦的打断他,语气是陈正宽从未听过的无奈,他说,“我必须残忍,现在我没法再给她希望,那比让她绝望更残忍。” 睡一觉怎么会好,无论如何也好不了了…… 门外,陈正宽还在敲门喊她。 沈琪琪头痛难当,艰难的走到沙发旁,一下子就栽倒在了上面。 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,她倒在黑暗里,觉得自己不停的朝着一个深渊沉下去。 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 在门口等了快半个小时,怎么叫屋子里也没有回答,陈正宽实在没有办法,只得暂时离开。 从紫光秀苑出来,他开始给简绍炎打电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