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「十万金!」楼昌笑***地看着眼前之人,然而那眯起的眼睛之中却是有着一丝丝不容置否的坚毅,仿佛在说:不二价! 范睢咽了口口水,知道眼前之人见钱眼开,却没想到他的胃口如此之大!自己当秦国之国相多年,好不容易也才存了三万五千多金。对面一个区区的赵国的大夫张口就要三个秦国国相的「积累」? 哪里来的勇气?! 范睢很想一口口水吐在对面之人的脸上,然后狠狠转身! 可惜,形势比人强。若是此时离去,恐怕上党境内的十余万大军,就此没有了希望。只是这近乎一个金币一条的人命,着实是有些贵了。更何况,除了眼前之人,范睢还要往那平阳君赵豹的府上走一趟,还有...... 似乎看出了范睢心中的愤懑与为难一般,对面的楼昌又开口了。 「相国,您别嫌贵!」楼昌笑着给范睢添置着茶水,继续说道:「咱这是一口价,出了这个门,您只管回家睡觉休息,短则明日,迟则后日,必如相国所愿,而我亦将相国一同前往上党前线。如何?!」 闻言的范睢心中一惊! 这是给自己打包票了?若是十万金能彻底解决此事,倒也不算贵!虽然自己总共所带物资也不过价值五万金,但想来若是能解决此事,王上很乐意付出另外的五万金。 只是,楼昌有这么大的能量,左右赵王的思想吗?若是楼昌有这样的本事,又怎会屈居上大夫之位?赵国的上卿该姓楼才是啊! 再看一眼面前的楼昌大夫,只见他正优哉游哉地端起茶盏,缓缓而饮, 显然是有恃无恐的模样。 范睢有些拿不准了,又或者是楼昌的这几日入宫,把握到了赵王的某种想法?否则根本无法解释楼昌的这一做法啊! 见范睢眉头紧锁,楼昌反而笑了起来,显然他对于范睢的疑虑也早有准备,当即便说出了一个令范睢无法拒绝的办法。 「若是相国有所疑虑,倒也是应该。」楼昌继续露出这贪婪的笑容:「相国今日所携之玉帛名玩,怕不下万金之数,想来本就是给下官疏通之用的,如此这万金便算是相国之定金。明日等下官携王上召见之命而来,相国再给付四万金,待国书交换之后,吾等出城之前,相国再将五万金送来。如此一来,相国毫无风险之事,相国以为如何?」 闻言的范睢心中细细思量之后也是暗喜不已:诚如楼昌所言,今日所带的万金之物本就是给他楼昌的,只要楼昌能为秦国说话,那便不算白费,自然也就没什么风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