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们面面相觑:“她不是特招生吗,难道还有别的身份背景?” “她背后的人是?” “她是怎么进来的,背后的人自然就是谁。”温恩珍悠悠道。 她们从教导处套到话后,隔天就有几个家族拎着重礼去裴宅赔罪。 裴少煊还什么情况都不知道,就被灌了一耳朵的话。 “少执政官,实在是不好意思,犬子不知道那个特招生是您的人,这才对她出言不逊,我已经训斥过犬子了,希望您别气坏了身体。” “少执政官,小女也是,心性还是个孩子,不小心冒犯到了您的人,实在是对不住,我们今天是特意来道歉的。” “……” 抛去场面话,裴少煊只听到一个重点:“你们怎么她了?” 原本办公室内的气压就很低,问责的话一说出口,压迫感更是强烈。 他们嗫嚅了半天,才说:“是让那个特招生……受了点委屈。” “叩,叩,叩。” 指尖有节律地敲打在黑胡桃木桌面。 裴少煊又开始烦躁。 说到底,温雪茶和他又没有关系。 他们只能算是见过面,说过话,他们并不熟稔。 为什么得知她受欺负了,他会这么烦躁? 为什么得知有人先他一步替温雪茶讨了公道,他也会感到烦躁? “叩” 最后一声敲打,裴少煊的手停顿住。 他的眼眸越发低沉,低沉得骇人。 他只吐出一个字。 “滚。” 没人敢再待下去。 他们惴惴不安地离开,开始后悔这趟其实不该来。 说到底,等舆论的风波过去,就没人会再记得这件事,对他们的生意产业品牌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。 唯一怕的,是准执政官的手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