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六章-《千年情缘缠上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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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三年,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纸三折温柔的话语轻声地从嗓子之中透露,不免还是有些许的撕扯痕迹,就像是他说的一句话,压抑了什么存在后四,要把自己的喉咙都扯开了,才能够用现在温柔的存在。

    他轻轻地坐在了一侧之间,想要伸出来触碰,却又瞬息之间将自己的手拿开,甚至没有带来任何一丝风丝波动,连尘埃也没有沾染斑痕。

    ‘你想要做什么?’钟三年下意识的想要说话,却感觉自己说话的声带,瞬间扯裂喉咙的味道,有些是咸咸的,好似是自己的嗓子被瞬间的车开,有些许的血液往回流。

    只是很难感觉到那是什么滋味,甚至只是一瞬间的痛苦,自己的嗓子没有瞬间的好了,方才就像是梦一样。

    古怪的感觉,从最开始自己便体会到了,痛确实是疼,可是消失的瞬间,连疼都没法留下,到底是不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都无法确定的了,那一瞬间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也无法可说。

    甚至连脑子的疼痛感,都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描述的清楚,怎么能够轻易的解释。

    “三年,不要挣扎了,你现在岂不是给自己平白无故的,去增添着痛苦吗?不要再这样了,我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疼啊,你稍微冷静一点,放平稳心思不要多思多想。”

    纸三折说着话平静的有些恐怖,可是那语气之中却不自觉的粘连了,连他也无法察觉到的些许悲哀。

    钟三年对此倒是经验丰富,稍微体会到些许的情绪,便有着些感触。

    他在哀叹什么?难道对于他来说也是这样的感受吗?

    纸三折脆弱的可以甚至说根本都不敢碰,连呼吸大一点都生怕伤着他。

    难道说他的感受和自己现在一样?

    钟三年那目光闪烁了,下一方面是可怜对方的遭遇,怜悯着他曾经经受过的痛苦,而另外一方面却不免的有些许的无辜。

    她并没有想要害他的意思,金萄鸢招惹,甚至说是单方面的欺压,也不是自己动的手,一直在其中做着劝和的准备,怎么就偏偏让自己受了这份罪呢?

    “三年,你可是在心里面埋怨我吗?”

    纸三折话语不免的有些许的哀怨,目光炯炯的望了过来,“我可是真心的对你好,从来没有出过别的意思,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?我是真心实意地提醒你不要被妖怪害了的,我若是有其他的心思还能这般?”

    钟三年等到了一双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可听着对方所说出来的言语,心里面却没有办法的波动,甚至觉得有些许的可笑。

    起初的事情确实是对方一片好心,自己也没有在其中做过什么,唯一有些做的错事,可能就是没有在其间未卜先知,不知晓金萄鸢对于他的有些是歧视的观念,甚至开始动手的状态。

    可是也是在埋怨不到自身上来,这其中很难诉说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缘由,自己虽然说有牵连,但从大是大非上来讲确实并没有错误。

    就这么牵连上来,是不是略微的有些不好?

    纸三折垂眸,也许这种宣泄,这些许的风光,在眼白的位置早就已经充满了血色,红彤彤的好像是红宝石一般闪烁。

    却并没有保持的光彩夺目,反而是有一股阴森森的寒冷直接扎在了眼眸深处。

    “你不明白,是啊,你为什么要明白这样的事情呢?”

    他话语之中的有缘气息再也没有想要掩盖的意思,伸出手指来略用心里记,做了下拳头,五指张开直接抚摸对方的面孔,这是直接略微的碰到面,瞬间掀起了一层皮,而脸孔却有快速的恢复。

    细胞的成长速度让人惊叹,还说鲜血淋淋,谁知说可以看得出肌肤的肌肉结构,细胞构造的时候,下一秒钟便是恢复如初。

    钟三年只感觉到碰到自己的脸上,迅速的开始疼,一瞬间好想把自己整张脸都要挖掉一半,却又在分析直接恢复脸的疼痛的感觉,也没有看着那一张脆弱的雪白的手,在自己面前触碰,上面沾染血红的痕迹,早就已经沉浸在手指的纹路之中,眼神不由得有些发冷。

    疼!

    却没有办法在那瞬息之间嘶喊起来,只能默默的忍受和生怕自己喊出一个字儿来,将自己整个喉咙都撕断,甚至将一个脖子都扭断。

    可是…

    她甚至不清楚自己会不会疼死。

    已经脑袋崩碎了,还能够快速的恢复,甚至自己的精神比之前混乱的状态还要好,这样的趋势之下自己真的会死去吗?

    为什么对于死亡没有任何的威胁之后,心底里面却更加的恐怖,根本没有办法将那恐慌的心情摘下去?

    好怕,她在怕什么呀?

    现在的状态之下还有什么可怕的呢?

    钟三年甚至觉得自己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。

    刚刚痛得撕心裂肺,却又在瞬息之间,甚至连一秒钟的功夫瞬间恢复了平静的平淡,没有任何的波动。

    甚至对于接下来的任何触碰,都保持着平静之心,就算可以把自己皮肤掀开,看来像并没有什么事的,毕竟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反抗的感觉,这种老老实实的接受,却也无从有什么想要反抗的状态,毕竟现在就已经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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