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不敢再哼一声,脸上憋满了羞愤。 她很少骂人,能用到的粗鲁之词,过于匮乏,‘神经病’已经是极限,凌厉那句话,大概是她记忆里最污秽的一句。 凌厉一路把人抱在怀里,路上偶尔碰到几个陌生人打量的目光,也毫不在意,身体依然挺拔,步伐沉稳,而贺董薇也一路不敢吭声,直到找到了贺叔。 贺叔一见贺董薇便立马下车,把人接了过来, “砰”的一声,贺董薇带着怒气用力地把车门关上,把脸转过另一边, 贺叔极具察言观色的能力。贺董薇的每一个眉头他都能分析是什么情绪, 在见到凌厉的第一眼,他便认出了他,周身的气场立马变得不一样,少了往日的平静悠闲,多了几分戒备的警惕,俨然一副贴身保镖的模样,与凌厉相互警告地对视了几秒,便转身进了驾驶位。 凌厉同样记得贺叔,当年分离,她连见他一面都不肯,只让贺叔递了封信给他的,从此便消失,杳无痕迹, 直觉告诉他,这个老头绝对不简单,但他更让他堵心的,是刚才贺董薇的反应。 他心里又开始后悔,后悔自己刚才的暴躁。 可若再来一次,他可能还是会发疯,他绝对接受不了她日后要成为别人的女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