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说白了,青爷以前就是被定性为危害社会安定的分子之一,后来年纪渐长,开始金盆洗手,改做生意人,底子也被洗干净了不少,但手底下仍然有一帮死心塌地为他卖命的‘好兄弟’。 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宝贝女儿,出门恨不得给一个营的保镖跟随, 可这大小姐无风无浪惯了,青春期的躁动让她想闹点动静, 那天她甩开保镖,独自出去找乐子,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,被那三个猥琐男拉进了后巷。 她说过要宰了这几头畜生的。 莫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求饶的两人,十分不屑地说:“那你现在知道了”, 地上的两人连头也不敢抬,在莫娜来之前,他们就已经被狠狠地教训了一番,脸上有青紫凹凸的肿块,现在更是快速地以头抢地, 鲜血顺着额头的伤口往下迸流,滴在残留水渍的地板上,粘腻成了一片血红。 周围的血腥气似乎更浓了,莫娜不耐烦地耸了一下鼻子,决定速战速决。 她往前跨一步,长筒皮靴离正在叩头男人的手只有一尺距离, 男人顿时停下动作,额头紧贴着地面,眼睛用余光转向靴子的位置,生怕那鞋跟会毫无人性地扎在他手上。 莫娜轻轻剁了一下脚跟,用平静的语气询问:“我的脸,是这只手打的吧”。 男子陡然颤栗,更加卖力地求饶:“姑奶奶饶命,饶命……”, 莫娜冷笑,无关紧要地开口:“砍了”。 她话音刚落,几个黑衣男子便上前,压住了地上的男子,一屠夫手起刀落, 男子的咸猪手便生生地滚到了地上,神经末梢控制的余力依然影响着手指抽动几下,才彻底死绝。 “啊!啊!……”, 男子蒲曲在地,杀猪般叫唤,刺得人耳膜欲将破裂, 莫娜嫌弃地皱眉,语气狠绝地说:“让他闭嘴”。 屠夫迅速换了一把锋利的小刀,一阵狂风吹过,吊灯忽闪两下,男子的哭喊声随即断绝, 他痛苦地躺在地上,看着自己还带着体温的舌头被分离, 另一男子满脸冷汗,哪怕额头的汗水爬进了眼角,刺得他眼睛发疼,也不敢再出半点声音。 接下来,莫娜又一步步走近了胡子男,居高令下地与他对视一眼,目光覆盖在他的大脸盘上,漫不经心地说:“板砖不好用,我让他们改用铁楸”。 说完,她移开了位置,给身后拿着铁楸的黑衣人腾地方, 胡子男双眼瞪大,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呼喊,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夺腔而出, 黑衣人对着胡子男的脸庞奋力地拍击,听胡子男的的喊叫已经漏风,那是门牙被打掉所致。 她充耳不闻身后的情况,继续围着桌子,移到了黑衣男胯部的位置,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