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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莲扑哧一乐，冷不丁一个抗议的声音响起，“女施主！我这一餐也太粗陋了吧。”

    她甚至已经把乔忠邦两口子的那点孝心，全都抹平了，如今两口子肯前往华凌街见她最后一面，也不过是为全了那点心意罢了。

    乔木的心情微微转好，伸手捶了墨莲一下，“快将我放下。”

    那厢，乔忠邦两口子来到华凌街的一处宅子，徐娘走出来相迎，“夫人，老夫人说想单独跟你谈两句。”

    乔木轻哼了一声，“焖白鳝、锅烧鲇鱼、醋溜鱼片儿、五香羊肉红烧牛腩，烩三鲜八宝丁儿鸳鸯芙蓉虾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墨莲抱着她一路向南竺园飘远了，“你喝什么汤呢。”

    墨莲摇了摇头，很认真地说道，“不放。晚上想吃什么呢？我做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骨瘦嶙峋地躺在床上，脑袋下垫着好两个枕子，见她走入，精神随之微微一振。

    乔木报了一长串的菜名，墨莲频频点着脑袋，随后不禁问道，“怎么都是大荤。空空吃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因果循环皆是报，老太太之前没那么作天作地，也不至于落到今日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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