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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指摸过那长长的刻着翠竹的纱窗，抚过窗前那株开正艳的秋月海棠。

    她站在那里，神色静静地从窗口望出去，仿佛看到两抹艳色无双的身影，若隐若现如穿蝴蝶般游动，双剑急促交接，发出叮叮作响的声音。

    【那……小宝给你做美容药丹。这样，师父就永远不会老了。】

    仿佛看到那岁岁年年间，女子温柔地握着她近乎透明发白的小小手，一笔一划在那宣纸上书写着。

    【剑指苍穹，苍穹又能耐我何？】

    她走了过去，望着一大一小并排放着的两张书案，乖乖坐到那张矮小的书案前，抚了抚面前的宣纸。

    【剑，是杀人凶器，当你拔剑的瞬间，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。】

    乔木推开厢房的门，静静地站在门口，望着她陈设华丽而不失庄重的闺房。

    以至于，每走一步，仿佛都能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，在朝她笑着招手。

    乔木怔怔出神地看着那棵树，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了上去，轻轻摩挲着那树皮。

    【徒儿，反派才喜欢废话多多。当我们制服住敌人时，千万不要跟他们啰嗦。永远让他们闭嘴，才是最正确的抉择。】

    仰头的瞬间，微风拂过脸庞，桂子芬芳，细碎的瓣零零落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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