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们之间的分别,也是三年。 只不过那三年她都处于昏迷之中,饱受折磨的人只有他而已。 夏梵音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,眼眸深了几分,仿佛陷入某种深远而悲伤的回忆中。 直到男人低冷的嗓音传来,“你在外面干什么?” 她一愣。 下意识的抬头,猝不及防的撞入男人漆黑的深眸中。 他沉着脸阔步走到她面前,训斥青桑的时候,视线却是盯着她,“朕有没有说过,只能待一会儿?” 青桑神色一慌,“奴婢该死!” 夏梵音朝他弯唇一笑,“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你不要怪她嘛,是我……” “你知道还会伤得这么重?” 男人板着脸呵斥了一句。 这样的教训其实是越界的——虽说他是皇帝,想骂谁就骂谁,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,可是这种明为教训实则是担忧关切的训斥却就显得不那么正常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