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如今的这个时代,布匹都一种非常重要,非常值钱的物资。 除了平日里用来做衣服被褥这些之外,还可以直接用来当做钱财使用,用来购买所需要的东西。 甚至于当官府铸造发行的新钱,品质下滑的厉害之时,平日里进行交易的时候,人们更热衷于用布匹进行交易。 寻常麻布都如此不凡,那西川产的锦缎这种东西,就更加的值钱了。 寻常人家,如果谁能够在女儿出嫁的时候,拿出一匹西川锦缎当做嫁妆来陪嫁、不,就算只是半匹,都能够将腰杆挺直,胸脯挺起来。 今后新媳妇儿到了婆家,说话办事就显得比较气势。 当然,嫁妆这个好传统,到了后世,在很多地方都开始淡化,甚至于都基本上消失的差不多了。 只剩下了死命要彩礼。 这个时代的人嫁女儿,女儿的嫁妆准备的太差的话,不仅仅女儿过门之后,在婆家容易抬不起头,做父母的也觉得面上无光。 嫁妆,一般都是要与彩礼等价的,这叫做门当户对。 但到了后世,就不成了。 很多地方的人,都不再以给女儿陪嫁不了好东西为耻了。 嫁妆与彩礼的价值不相上下这个观念也基本消失。 甚至于有一些人家,在要了高价彩礼之后,全部都握在手中,在女儿出嫁的时候,基本都不给陪送东西。 完全不管今后女儿成婚之后的生活品质。 任由女儿嫁过去之后,就开始跟着婆家一起还债…… 西川锦缎在如今,价值如此之高,现在却被这腰间挂着铜铃之人,用来做船只的缆绳,其奢侈程度由此也略见一斑。 他若仅仅只用其做缆绳也就罢了,反正这东西在今后还可以多次重复使用。 除了第一次的时候,花费大些,之后就没事了。 但这人深得装逼之法。 来到船只之上,都不带解缆绳的。 直接挥刀就给割断了。 船只上的撑船人,将竹篙往岸上用力一点,脱离了缆绳束缚的船只,立刻就离开了岸边,朝着深水处而去。 只留下了那节锦缎制成的缆绳,显得孤独的留在岸边。 说孤独,倒也不是太过于孤独。 因此除了它之外,还有另外四条被留在岸边的锦缎制成的缆绳。 这是另外四艘相同规格的同行船只,也随之启程了。 五艘船只相继启程。 船只远去,水面上一片叮铃铃的铜铃声。 距离岸边差不多有一里的地方,有着不少当地寻常百姓在那里守着,探头探脑,眼巴巴的看着这里的情况。 见到这一行人远去,且如同以往那般,将锦缎制成的缆绳,给割断留下之后,再也忍不住了。 有胆大之人,开始撒腿朝着岸边猛跑,目标就是那些缆绳。 有不少人原本还想着再等等了,再过去争抢。 但见到有人撒腿往那边之后,一个个就都也忍耐不住了。 纷纷撒腿狂奔起来。 明明只是一群普通的民夫,此时奔跑起来,却跑出了后世运动员百米决赛的气势。 甚至于比百米决赛,都要有气势。 毕竟那被锦帆贼留在原地的,可是锦缎制成的缆绳! 虽被制成了缆绳,但也不能改变其锦缎的本质。 抢到之后拿回去拆开,重新压平整了,再进行一些缝合,怎么的都要比寻常完好的麻布金贵。 就算是一些过于细碎了,没有办法缝合,那用来给家中的婆娘女儿扎头发,也是非常好的。 哪怕只是用一小点的锦缎扎头发,也立刻能够让婆娘女儿变得光彩照人,在乡亲四邻之中,成为最耀眼的人。 第一个跑到这里的人,顾不上气喘吁吁,就赶紧将一条拴在树上缆绳给解开握在手中。 然后就去解第二根。 却被后面其余奔跑过来的人,狠狠的一脚给踹在了屁股上。 脚下不受控制的朝前猛跑两步,咚的一声,就一头扎道了江水里。 鼻子都呛水了。 但就算是这样,这人也没有将手中拿着的缆绳丢掉。 而是顺势将之缠在了身子上,牢牢的绑住。 指着岸上踹他的人大骂了几句,就转身来到了江中深水处。 往下游游了一段儿距离,从那里上岸,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。 岸边的其余人,这时候那里争抢剩余的四条缆绳。 有些人,发生了撕打。 一些人甚至于都挂彩了…… 离开的五艘船只上,有人拉着绳索,将船帆拉起。 顿时升起一片的光彩耀人。 因为这被拉起来的船帆,并不是寻常的白帆,而是同样用锦缎制成的! 这也是这些人,被人称之为锦帆贼的主要所在。 “哈哈哈……你们看这些的百姓,何其好笑。 不过是咱们随便丢下的一些废弃之物,他们就这般的争抢。 如同苍蝇看到了血,饿狗看到了屎。” 船上一人,双眼很大,眼球往外突出。 面容显得消瘦。 他望着岸边那乱做一团景象,出声如此说道,带着高高在上与嘲弄。 “是啊,所以说还是要努力的向上爬,做人上人。 不然的话,这一辈子太过于可怜,如同蝼蚁一般,要什么没什么。 人生来就一辈子,却如同蝼蚁一般生活了一辈子,憋憋屈屈,岂不是太过于可怜,与可悲?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等到死的时候,我是真闭不上眼。” 为首的船只之上,另外一个人出口接话,如此说道。 他腰间佩着铜铃,身上穿着锦衣,腰间另外一次挂着刀。 背后背着弓弩。 这正是之前挥刀割断为首船只上面,锦缎制成的缆绳的人。 同样也是这些人头领。 姓甘,名宁,字兴霸,益州巴郡临江人。 “统领说的对! 大丈夫生在人世间,岂能一直处在人下? 若真这般憋憋屈屈的过上一生,那是真的不痛快。” 另外一人出声接话。 这人面色黝黑,袒露着胸膛,胸膛那里长着一片护胆汗毛,脸上有着一道刀疤,整个看起来很是凶悍。 “所以,这便是统领您准备前往巫县,找那张辽张文远晦气的原因?” 又有一人出声询问。 这人手长腿长,善于游水,被人唤做水猴子。 “那张文远可不好对付啊,不是寻常人。 乃是那位刘皇叔手下的头等大将,自绵竹挥兵东去,所向无敌。” 那个眼球突出之人,提起张辽之名后,没有之前那般肆意了。 “他那算什么所向无敌? 主要是所经过的州郡,都没有进行抵挡,直接就开城迎接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