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叶知秋说的任公子和她遇到任公子不会是同一个人吧?还有昨晚出现的禁军很可疑,她正准备下了朝派人去查这些事情,没想到叶知秋就这么巧合地要站出来要弹劾国舅。 “哦,那丞相说说,这任公子犯了什么错需要你在这里提出来?”方龙秀神情平静,语气淡淡,听不出喜怒。 叶知秋:“当街调戏民女,强抢民女。” 方龙秀:“……”这到底是凑巧,还是指的是同一人? 一旁国舅爷的嘴角依然挑着,但是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。 方龙秀干咳一声:“这可不是什么小事……丞相可是亲眼所见?” 若是同一人,岂不是代表昨晚的事情叶知秋看在眼里?这又不太可能,叶知秋这性子,看见了这种事定然会上前阻止。 反过来说,若真看见了却没有阻止,那定然是不方便。不方便?难道叶知秋认出了她?!要知道后来遭围堵时她虽然戴了面具,但先前被那无赖调戏时却是没戴的。 想到这种可能,方龙秀的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。 叶知秋:“亲眼所见,就在大街上。” 方龙秀的眸子猛地一缩。 “微臣当时向前阻止,任公子认出了微臣才就此罢了手。”叶知秋接着道。 呼,不是同一件事。虚惊一场。方龙秀放了心,嘴角挂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国舅,你怎么说?” 任国舅向前:“皇上,丞相说得没错,这子不教父之过,犬子的确顽劣……”国舅话音一转,“调戏民女很有可能,但是当街强抢民女这等事是万万不会做的,犬子虽顽劣但还不至于这么不堪。” “哦,是吗?”方龙秀似笑非笑。怎么不可能,朕就遇到了,还都是任公子。 “犬子喜欢玩闹,想必是在调戏那姑娘的时候闹得有些过分了,丞相才会觉得犬子是在强抢。”国舅看向叶知秋,态度依旧是不软不硬,含笑道,“丞相也说了犬子最后也罢手了……丞相,您说是也不是?” 方龙秀:“……”玩闹?这真是朕看过的最生硬但是又最聪明的脱罪了。 群臣:“……” 不愧是从不出错的国舅啊,竟然又把问题抛给丞相了。这说起来,任公子最后也没酿成大错,且任家抛去皇亲国戚这一象征,还是古老的任氏家族一脉,虽不是那传说的本家,但也是血脉相连没有被本家除名的。 今日这事说大就大,说小实在是小,这结果就看丞相讲不讲情面了,当然了,这主要还是看皇上的态度。 叶知秋没有回答,而是抬眼看向上面的方龙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