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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一句话，不是疑问，而是肯定。

    她很肯定红药认识他们，或者说，是认识云幻。

    红药哈哈大笑，“没想到这么多年都过去了，云幻居然还没有死，连他的徒弟都比我还要厉害，你只要知道，我跟你们清颜峰，不共戴天。”

    姜绵微微一挑眉头，提醒到，“我倒是想要知道，什么仇，让你记挂这么久？”

    红药眯起了眼睛，“小丫头片子，你的胆子倒是大得很，你说云幻要是知道了你跟你徒弟的事情，他会怎么想呢？”

    姜绵兴致盎然的看着她，语气里满是轻蔑，“你还不知道吧？碧云宗早就定了新门规，允许门中弟子自由恋爱，可结成道侣。”

    红药瞪大了眼睛，满脸的不可置疑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姜绵抱着胳膊倚在一边的树上，懒洋洋地开口，“信不信由你，我有个师兄，百年前因为爱上了一只妖精，然后差点被赶出了宗门。”

    红药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，“那妖精后来是不是被你的师傅一掌拍死了？他是不是废除了你师兄的修为？”

    姜绵摇了摇头，告诉了一个红药意料之外的答案，“不对，那妖精还活着，跟我师兄在一起活得好好的，至于你说的什么，废除修为？根本就没有的的事情，好吗？不过是别宗门支配去了边疆而已。”

    红药扯着自己的头发，满脸都是痴狂，“不可能，他不肯这么做的，当年要不是他，我怎么会被赶出宗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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