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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牙齿掉进铁盘里，发出哐当的响声。

    看着这带着肉沫的牙齿，让符安安回忆起空间里有瓶气泡饮料。

    “是齐齐生蛋糕推销员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提起这个齐齐生蛋糕，郑天行已经在这上面载过一次了。这次他以为自己准备充分，谁知差点被对方当做肉啃了，“符队，你也遇到过那个店员吗？”

    看着部长和她男人完好无损的样子，郑天行感觉不像。但她又一下子叫出了全名。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符安安点头，“我们是齐齐生蛋糕的VIP客户。”

    她之前本来感觉VIP这东西挺坑人的。但是对比郑天行的样子，感觉这1998的VIP会费很值。

    “酷哥，你这也混得太惨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眼满桌子和垃圾桶的带血医用棉，将溢出来的垃圾收拾一下，然后拿出一个笔记本坐到他旁边，“我们来对对，除了齐齐生蛋糕店的推销员之外，你这些天都还遇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郑天行听话的开始回忆：

    “游戏第一天，我的手机里突然遇到了一个借钱的。”

    符安安刷刷记下来，“我们也是，你借给他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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