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倒不是说六扇门中藏有突厥人的眼线,而是突厥人预谋已久,对六扇门亦或是七十二坊市,甚至整个建安京都了如指掌,这才每次都能先六扇门一步。 “相信我,你们这样跟在突厥人后面最后一定是什么都阻止不了。”宋默毫不掩饰的说道。 唐意沉思了一会儿盯着宋默的眼睛说道:“那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 宋默用手敲了敲石桌说道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 唐意眼神一亮:“走,陪我去司狱。” 宋默暗暗松了口气,好歹说动了唐意。 这算是一命还一命了吧? 去司狱的路上,唐意回想着刚才的话问道:“对了,你刚刚说的爱符蜡油是什么意思?” 宋默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:“这是一句西洋话,夸你是个大聪明。” 唐意点点头道:“你能想到从系铃人处下手,不错,爱符蜡油。” 得,自己挖坑自己跳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 …… 六扇门司狱内,石壁上的灯槽滚滚的热油燃烧的不尽光明。 提着灯笼的小捕快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生铁浇筑的牢门,宋默和唐意踏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往司狱的最深处走去。 青石板不仅没了往日的光滑,同样也失了本色,黑红的血污不是斑斑点点而像是泼墨一般沁入青石板中,不知这里到底经历过多少流血与厮杀。 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血腥味让宋默不由地皱起眉头,反观唐意只是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东西。 司狱深处一间牢房内,审罪柱上牢牢绑着一个人,铁钩扎进了他的琵琶骨,黑血涓涓从伤口处流出。 正是突厥蛊师,赵奴。 此刻赵奴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,上身的衣服已被剥下,刮骨的钢刀不知在他胸前割了多少刀,血淋淋一片,甚是恐怖。 三个六扇门的捕快围着一张满是黑污的桌子喝酒,旁边的炉子烧的正红,一块铁钎在炉子里加热,炙热的灼烤让赵奴流下汗水,蛰的他痛苦不堪。 捕快老安举起桌上的酒碗一仰头喝去一半,另一半噙在口中猛的吐在炉子上,炉火遇烈酒烧的更旺。 老安满脸阴沉的取出炉中铁钎拿在手中低喝道:“狗贼,你的同党到底在何处?” 眼见的赵奴这时也是出气多进气少,又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老安不由地无名火起。 听老安再次发问,赵奴轻蔑的望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,作出一副等死状。 “妈的,找死。”老安怒骂一声,想起琴台坊院落中少女的惨状,他怒不可遏直接将烧的火红的铁钎刺向赵奴。 “住手!”眼看着铁钎就要插进赵奴的眼睛,刚走到牢房门口的唐意厉声喝道。 老安终于还是没有刺下去,离赵奴还有不到半指的地方停了下来。 铁钎上的温度烤的赵奴眉毛都弯曲燃烧了起来。 唐意粗暴的抬起赵奴的头,一颗心顿时要沉到谷底。 赵奴的眼神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涣散,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。 “说出你的同党,我可以饶你不死。”唐意诱惑道。 赵奴笑了,用一种很是不屑的笑回应着唐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