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费橹迟的心急得是火烧火燎,如果十七被抓了去,那他的一切布置都是无用功了。 几个月的相处,他倒是挺喜欢这个妖修,敏而好学,一点就透,天赋卓绝又肯吃苦,几乎整天闷在房里不停的修炼。有时候费橹迟都觉得很遗憾,如果她不是妖修该多好,哪怕只是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,面对这样一个修真界的天才,费橹迟愿意将自己全部资源都投在十七身上,让她少走弯路,快速成长,即成就了她自己,也能成为费家将来的一个依靠。 偏偏是个和修士天生对立的妖修,若是家族真的交到她手里,将来难保因此成为世人攻讦的借口。 费橹迟虽然心下遗憾,速度却丝毫不减,就算非我族类,可是短短时间,他其实已经将十七当做自己的后辈子侄来看待,他不能眼看着自己救下来的人再被任天理掳走。那孩子若是万一落到任天理的手上,定然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 若在平时,凭十七的手段跟如今的见识,费橹迟是无需担心的,起码她还能使用那个被传得神乎其技的隐匿之术躲起来。可问题是十七表示过,决定在这几天筑基,倘若正在行功紧要关头,任天理是一抓一个准。 关心则乱,眼看飞云堡已然在望,费橹迟才察觉到周围有点不对劲,可是已经迟了。 看着那早就埋伏好的密密麻麻的修士,费橹迟的心一沉。 冷眼望去,飞云堡依旧如往日一般死气沉沉,可实际上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埋伏了不知道多少斩妖盟的修士。 看来除了两个元婴老怪依旧不曾露面外,化仙宗为了捉拿十七说倾巢而出也不为过。 费橹迟再厉害,也只是个刚刚结丹不久的散修而已,好虎尚架不住群狼,何况他并不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,不过是片刻的功夫,已经被群殴得体无完肤,被人用灵藤绑缚到了任天理面前。 “作为一个修士,居然算计自己的同类而去帮助一个妖修,费橹迟,我真以你为耻。”任天理一副怒其不争、痛心疾首的样子,高高在上的训斥:“你若但凡还有一丝良知,就应该将那狐妖交给我们斩妖盟处理。” “据我所知,是你门下的弟子乘着人家化形渡劫时夺了人家的妖丹吧,诸位道友,并非我费某人不辨是非,我只想问一下,狐妖十七可曾伤害过你们任何一个人?” 见众人皆不言语,费橹迟又抬高声音道:“不就是因为你摆下炼神阵最后却铩羽而归失了面子吗?你化仙宗坊市因此衰落损失惨重,那是你任天理妄尊自大,肆意妄为所致。我且问你,若是在场各位被妖修碎了丹田吞了金丹,你们该当如何?那妖修十七被化仙宗弟子用卑劣方法抢走妖丹,都并未回来报复,不过是想找到功法继续修炼,只是个一心向道的妖修而已,你化仙宗为一己之私煽动天下修士为你任天理奔走,说实话,我费橹迟也很以你是修士为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