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被踹得很疼的鬼祟男子哎吆哎吆连声哀叫,爬在地上不敢抬头:“因为石爷的外甥是我姐夫之前的下属,姐夫不待见他。”他不认得白泓。 “那这又与石爷是什么过节呀?”白泓知道,他阿舅是大渊国礼乐行里公认的有头有脸人物,多数人都敬称他一声石爷。他眼中凌厉收敛了,示意这男子继续说。 鬼祟男子干脆坐在地上:“姐夫他说,绊倒他石轨的外甥就必须找机会弄臭这姓石的声名,这样我们裴家才能立足太乐署,我始终不要这么做,而今日正好陪同姐姐姐夫来这婆罗寺里还愿,他就临时指派我来了。” 顾颂彻底明白了,他擒住这男子双肩:“你姐夫未免也太狠心卑鄙又无耻了吧!” “那你们来婆罗寺里为你能进入乐署为职而许愿了,因此过来还愿的。看来,你们这许愿许的很早的嘛。” 顾颂捏住这鬼祟男的下巴:“说!是不是这样?你何时许愿要入太乐署的?” 鬼祟男在地上坐着清醒了脑袋,从惊吓中抬头看向白泓:“两位是如何得知我是太乐署的人?” 他没有见过白泓,更不认识顾颂。 “整个婆罗寺都是我们的的地盘,你以为你说什么想什么能逃脱我们的眼睛吗?”白泓知道, 如果是冷贵妃的侍卫,那这里在内的整片山头包括这寺院必定都是王族能掌握的区域。 “在下不敢不敢!这都是我姐夫让我来的,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?”鬼祟男人说话不再哆嗦,也似乎心头坦然了许多。 白泓语气依然凌厉。“放肆!你不知道这里是谁住的别院吗?” 这里是王室贵人的住所,弄不好是会杀头的。鬼祟男再度浑身筛糠颤抖不停。 “别,我说我说因为上元节,我姐夫和着乐令大人额外组建了一个乐舞班,准备参予那一天的演奏。” 听到这里,白泓心下震惊不已,他不过是脱离仕途仅仅两日而已,太乐署这些老家伙就诡计连连。 参与上元节的竞乐大宴,他自个似乎也过于被动了,若不是阿舅表叔的暗中为他加把劲,他可真就成了白容讥笑的那样萎靡不振了。 “接着说呀,为何来这别院?你和这里有什么关系,说清楚要!”顾颂抓紧逼问这鬼祟男。 “因为贵妃娘娘和公主殿下,是这次上元节竞乐受陛下昭令的评审。”男子说。 难怪他阿舅会这么早赶着过来,冒着遭受外人非议的风险来私自拜访昔日知己,原来是这个原因。 顾颂相视白泓,白泓脸上惊讶与愤恨。 “大胆你这是企图对贵妃娘娘极大的无礼!你又企图造成贵妃娘娘的名誉诽谤是也不是?”顾颂觉得他宫廷侍卫上身了,他问的就让这鬼祟男以为他是个侍卫。 被问的人越害怕了。 “嗯,是,但也不是,”这鬼祟男浑身颤抖不已。 白泓就怕这时候石轨出来看见这一幕,他想早些结束这场逼问。 “既然这样,那我现在就带你进去面见石爷与贵妃娘娘,让你当面对两位说个清楚。”白泓从背后狠狠地推了一把这男子。 “不要!两位大人,我这是如实相告啊……”宁潜的鬼祟妻舅伏地磕头,他抬头看着他们两的眼睛逐渐端正。 白泓和顾颂轮流踹了这人一脚,被踹出大松树范围内的宁潜妻舅踉跄起身。 白泓在他背后说:“滚吧,不要让我再看见你。” 宁潜的小舅子四脚着地往外走,忐忑回头应声:“是,是,大人们。” 白泓从背后打量这宁潜的小舅子,看起来文弱胆怯,本质应该没有宁潜那么糟烂。 他忽然想起来应该说的句话,快走几步对那人说: “回去记得转告宁潜,在他归隐之前,他招惹了谁,那他就该付出代价。” 对于这些日子的个人仕途变迁,白泓终于想到了这句他说过的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