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看你应该还留着的。”他看到乞伏伽罗也穿了这薄如蝉翼的内衫子,如今的女人们到底是有多么疯狂啊。他很不客气地侵犯她,只是方法比较轻柔,而她也乐意接受他的手和唇,不得不说,这女人很对他上瘾。他只要一碰,她就叫的很美妙动听。果然,还是王的女人很不一样,于是,他下手狠狠地挫磨她的身子,炉火在墙角石盆里燃烧。 冷贵妃钗环摇曳,衣衫仅剩这南方黄纱裙,锁骨以下臀腿布满了他的齿痕,他们的叫声混合在外面的各种舞乐声里。 上元节竞乐大赛到了申正时分,这会儿也就还有半个时辰等着西南两院的评鉴者当众颁发结果。而在鼓乐声掩盖下的南院,大楼台间内的屏风后面,乞伏伽罗媚眼如丝使尽了浑身的风情,她的酒里都加了“纵情丹”,她敞开上袄依靠在哥舒夜身旁。她像南方近海水域里扁圆的一尾鱼儿,她的精神养分是身旁挺拔的珊瑚树。 这南院的屏风和这张长塌丝绒软垫,这里的布置都多亏了冷月淑。她这个公主殿下只要坐在前面用点心,赏曲等待她的阿夜下了舞曲回来相聚。她身上的麝香玫瑰油很特别,那是来自她父王嫔妃们对她的定期纳贡,那味道会让哥舒夜对她有好感,会立刻喜欢她。 “你说,你要为我开拓一条富贵之路,是真的吗?”哥舒夜伸手拢上乞伏伽罗的肩上余发,扯紧了将她丰硕的腰背都揽在腋下,对付女人还是要主动先下手。 乞伏伽罗装的一副郑重其事,可她的手也握上了哥舒夜的手,她相当满意他容颜,她轻声说:“先让白家得到些好处,再过一阵子,等乞伏志不在京城,你就会得到一处宅子,这样你满意吗?”她将她丰硕的半身凑了过来,被对方修长手握了没松开。 乞伏伽罗久经人事,大渊国遍地都是粗壮野蛮的武士,她自从见到哥舒夜的初次她就迷上了他。她柔媚声附他耳畔:“我该回我的宫阙了,你说说,用什么法子将我挽留在这里,快呀快点想啊!”男人已经心里愤恨,手上没轻柔了她还不满意。他只好“叱”一声扯开她的里衣,丰硕身子颤抖起来,他就当是吃生的羊肉了,骑身而上。 这女人衣裳遮掩住一身的春情,哥舒夜长发尾端扫上她的脸,微微转身拨动一捋发丝贴上她光滑锁骨:“听我唱曲,还是那《野有蔓草》”他对她低语。 他们在这里此刻不论身份,已然称呼你我,他把那句“清扬婉兮”比作她,而她也向往成为普通女子。她的嗜好是温柔地屈服于他身边,这很有庶民女子的样儿,自由散漫地美好。 屏风旁忽然来了脚步声,冷月淑居然脚步轻盈走进来。乞伏伽罗正坐在哥舒夜的膝上,哥舒夜手指缝中攥着鹅黄色绣雏凤里衣是乞伏伽罗的,她方才几经狂野到心思缥缈,缥缈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所经过的事儿,而她就是很感到欢喜得了得。 乞伏伽罗唇上胭脂已经擦去,长裙覆盖上二人的腿,灯盏光照上丰韵半身看起来就是一只灵巧的母斑鸠。 冷月淑手里捏着一柄绿如意走过来:“石轨给我说了你的才华,因为公主殿下,或许会是我颁布这次的舞乐头筹给你们白家班。但就看其他评鉴者了,这是给你一个效忠公主殿下的机会,你要好自为知!” 说着,冷月淑就将那柄如意展示给梁玉和看。 哥舒夜眸华扫一眼乞伏伽罗,对冷月淑说:“效忠殿下是应该的,但我不收这个。”他对这女人没理由不恭敬,但对乞伏伽罗刚才是一番蹂躏反被对方当了很好的表现力。 冷月淑是何等灵透的人,她招手致使宫娥进来为乞伏伽罗更衣,哥舒夜看着她们骤然肃穆的神色,他识趣地起身离开屏风内。 公主随行宫娥奉上玄色大衫,重新为乞伏伽罗梳妆。 学馆竞乐的这个大经堂院门口被禁卫军把守着,学馆大门外那两排的茂密落了雪的松树周围。城里那些青年男女们,男子预备着上元节之后就要去戊边,女子情窦初开就要急切地等着郎心把情定,提着灯笼相会的男女无从顾忌太多了。温存正在进行,温存完了没多久就是一场别离,哪怕不那么真实却是早晚都要面对的。 自从主子身边的多了顾公子,白家婢女燕儿曾经在心里燃起缥缈的期望,当这种缥缈又似雾的期望落空之后,她遇上了此刻的高壮男子。她贪婪地依偎在男子胸怀中,曾经渴望的在这里得到真实相对。 小铃儿为了看到他家公子奏瑟,他过来树下对燕儿背过身说:“姐姐,我就在大门旁的花坛边,那里高,能看见我家公子。”有些事儿到了此刻她能知道个大概,但又不算知道。 这边哥舒夜又进去屏风内恭敬行礼:“殿下这就要宣布今日的竞乐结果吗?” 乞伏伽罗神色略含娇羞,不能再保持端庄了。冷月淑威严地说:“还未出结果。但不知道别的乐班如何感想。”她不能让这阴柔的男子猖狂。 哥舒夜与乞伏伽罗交换了眼神,他还是出来了。 他走过回廊,思绪反复,脚步逐渐回到白家班的临时帐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