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殿下不可再滋生怨念。这是影响你高贵血液的不良行为,不可!”这高僧是大渊王特地从月氏请来的,他身份也高贵,他微微摇头念了句佛号就制止了她。 乞伏伽罗在怎么目中无人,她对佛法还是尊崇的。 她很畅快地应声: “好,那么本宫就听大师的话。” 这时,二楼门内进来冷月淑的大宫娥,看着乞伏伽罗与哥舒夜。她禀报:“娘娘,太乐署乐丞就在别院内院门口,他声称他要拜访您!” 这别院来的人越多,冷月淑就心里越不愿意。 乞伏伽罗今日起非常憎恶宁月如,她平日又习惯了操心别人的事儿,闻听对冷月淑说:“乐署那些老吏,依仗着世家身份,礼乐造诣也不高,还非要凑近高贵的人。”看着她心仪的男子,她吩咐宫娥:“你,现在就给本宫教训一下他。” 她说着还命令起对方的宫娥,冷月淑眸子里阴沉下去。 “伽罗,若要不见,就给他以礼拒与门外,那也无需滋生别的事物。”按照辈分,她是她长辈,她劝的话对这位公主还是有效的。 乞伏伽罗才刚从哥舒夜身旁挪开了去,此刻又看回去。 白泓顾颂走了上来,他们刚好对高僧行礼。乞伏伽罗就直接对他们说:“你们去外面,把内院外院大门都闩上。” 他们两人只好又走下楼,下楼前顾颂也没有看到哥舒夜的心绪表现出来安逸,看来这位阿夜叔他到了此刻,依然对这些人对这地方无动于衷。 走到窗前,冷月淑看到院子里宁潜端着一副老乐吏的姿态,就那么想拜见她? 昔日二十年前的宁潜倒也还恭敬谨慎待人,到如今稳坐乐丞的位子,背后再组织上民间演艺班子接宴会舞乐,银子捞的多了这人心里也就狂妄起来。 回过头,她对乞伏伽罗说:“这宁潜的鼓是大渊国礼乐行里有些口碑的,我说伽罗你或许不该那么处罚他的女儿。何必那样呢?”姓宁的品性不佳可他是先王赐予的黄门乐人。 乞伏伽罗也走过来窗前,望着内院里还与白泓顾颂僵持着的宁潜。她鄙夷地耸了耸鼻子说:“不为别的,就为阿夜,我见不得这样丑的男子,还有他那可笑的女儿。乞伏陌是不懂礼乐的,他不会在意他的王子妃是否有礼乐技艺。” 她们两人平日谈天说地,各种私密话儿说不完,一回头看着高僧一脸的质疑,或许以为她们说得丑男就是他。 乞伏伽罗含笑调皮地对那高僧: “大师,这里刚才的诊治就多谢了!” 冷月淑在这别院里,她很多时候遇见的人就是这位高僧,这高僧双手合十念完佛号,回头缓缓望了哥舒夜一眼,对他说:“祸兮祸兮已走过,深渊步步随怨念,若想姻缘好,定要卸下嗔念… …” 乞伏伽罗明白了前一句,笑的深情望住心仪的男子。 哥舒夜依然坐在榻上,只微微欠身当做是还礼,他这人对谁都疏忽而冷漠。 乞伏伽罗琢磨到后面几句,对高僧微笑:“他没有什么嗔念,有的就是才华被仪表遮掩住了。” 冷月淑看着乞伏伽罗这副芳心陷落,她怔了怔,她总觉得哥舒夜与他表兄石轨完全不是同一种性子,还竟然很和得来。 楼下内院门外,白泓规矩地站着还在等宁潜离开,偏这人非要等片刻才要决定是否离去。 顾颂肚子饿,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吃连口水都没有机会喝。他有些急切地问宁潜:“宁大人,你这样等也不是个办法,你倒是还在等候什么?” 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,山下婆罗寺虽然不许他们师兄弟这样的普通良民子弟朝拜,可这里别院内还有哥舒夜,他是公主乞伏伽罗的密友,在这里也算是冷贵妃的密友。 这顾家小子又不是他那往生的爹,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出生牛犊不怕虎。 宁潜依然两手保持自然地交握,他不看他们师兄弟,像是对着那左侧松柏隐蔽的二楼上说话:“我说我很早就认识贵妃娘娘,我恳求拜见不能吗?”同为礼乐门的人家,宁家比冷家要出身有分量的多。语气略微矜持又说:“贵妃娘娘在这里幽静地居住着,下官也是无意经过的,打扰也是因为小女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