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浓黑的眼眸在黑暗的内间里显得闪耀灼亮,她的影子出奇倒映在他的眸光里,出奇的清秀美雅,娴静而又安然。 她提在喉眼处的心一点一点安全着陆,干干地说:“你没事就好。” 在寻找的路上,当时愰然间一个念头想过,假若他真出了什么事,她怎么办? 她寻到这里来,找到的是某方面不全的,有什么意义?她要如何说服自己平静对待? 不过,没多久,这个念头就被她掐死在茫茫的脑海中,深藏于某个不被人拾起的角落的,不可能的!他那么神通广大,无所不能,理所应当会保护自己,维护自己的权益,保有周全。 如今与他同处一床,他虽不言不语,却呼吸顺畅,心跳有力,并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胸口被剖了,心不在了,虽说脸色苍白,肉感尽失,但至少身体健全,没有损伤。 循着他的视线,再从骨节分明的手指端望过去,就见精雕小屏风上赫然印着她穿着紫红衣袍的雅致模样,眼大瞳黑,眉长睫密,鼻高唇红,有如凡间仙人,清新脱俗,养眼讨喜自然不在话下。 纪以宁与他再次相见的不知所措一扫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喜上眉档,活里活气,“你除了字,果真画画也不错。” 此男子文武双全,世间少有。 她由衷的夸赞对宁水月起到的动用非常大,本就虚弱的心脏荡出一圈圈温柔的光圈,往外一圈圈渲染,萦绕整个心间,出奇地温暖。 之前精壮的腿根处如今瘦得好像只剩下个层皮包骨,纪以宁秀眉一拧,不放心地再问,“你到底行不行?” 刚刚摸到他皮裳底下的心脏还在有力的跳动,她才放心了些。但才一个月没见,就突然瘦了那么多,难逃病态一说,再三思虑后,她决意问清楚好些。 放松不久的嗓子眼又提了上来,卡在喉咙最高处,很不舒适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