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是了,倘若他们是从一开始便准备下了这一步棋,那么那暗格里的东西完全可以是在此事被人抖落出去之前、禁军还不曾包围两府的时候,便已被塞进去的。 甚至,只要他们提前做了这样的准备,即便是等到陛下派来了禁军、东窗事发,他们亦能派人仔细观察着禁军把守府门时的缺漏,并卡在这最后的时机,再把殿下往那火坑里推上一把。 ——禁军们是人又不是木头,人总要吃喝拉撒、总要换岗轮值吧? 那这时间,不就成了南安王溜出自己府中的最佳时刻? 若他未曾记错,南安王的武艺好似不错,虽不是那等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,却也是个中的一把好手。 于他而言,只要他手下之人能摸清禁军们换值的规律,再给他寻好最合适的出府路线……避开那么几个皇城禁军的眼线,这便算不得什么克服不了的大麻烦。 如此说来…… 冯垣的脸色越想越是难看,最后几近是青白成了土中的白垩。 解斯年见状闲闲一抖眉梢:“嗯,冯道友,你明白了就好。” 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进去给三殿下上炷香、烧点纸去了。” “等等,解道友,留步。”冯垣抬眼见解斯年当真转身欲走,连忙伸手拦住了这险些离去的清瘦青年,目中禁不住多了些赧然,“那什么……解道友。” “你觉得,冯某真的能成功吗?” “我真的能替三殿下报仇雪恨吗?”冯垣敛眉,说着便微微低下了脑袋。 虽说墨书昀的手上着实不算有多干净,但他清楚他的秉性,也委实不愿他平白无故就背了这样大的罪名。 ——自毁城墙、勾结外敌,背君叛国、意图谋反。 这罪名桩桩件件,累到一起便是数典忘祖,是不忠不孝、是不仁不义。 这样的无妄之灾,怎么说都忒大了些。 所以,他想替他报仇,甚至想帮他正名,可他没有底气。 他清楚自己的本事,也清楚侯府一脉在朝中的势力,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,能为他的恩人,办成这最后一件事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