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冯站长就是把细,这点就值得我们学习。”陈阳满脸赞叹地表情说道。 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经的事多了,胆子就小了。”冯延年感慨地说道。 “那是,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。这道理我懂。”陈阳无所谓地和冯延年扯着淡,一点也不着急。冯延年不再理他。陈阳打量这个小院。 小院不大,不是那种标准的四合院,没有照壁,进了门才发现院门在院子的左侧,顺着院门前行,旁边是三间厢房。厢房对面没有房子,却是一个院子,里面居然晾着衣服。 陈阳好奇的问道:“这里有别人住?” 冯延年头也没回,朝着正屋走去,嘴上回答道:“没有,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,就是衣服有点多。”陈阳说道。 “换着穿。”冯延年话语中有些不耐烦。 靠北边的院墙边上,斜斜靠着一架没有轱辘的手推车,旁边是几捆扎好的竹竿。 院子没有后门。陈阳就知道那里就是应急的撤退通道。手推车起的是楼梯的作用,三两步就可以翻过院墙,竹竿即可以阻敌,也可以作为撑住手脚的工具,陈阳不禁多看了两眼。 冯延年开了正堂屋的门,冲着陈阳招呼了一声,“这边”,然后率先进了门,陈阳跟着也进去了。 正屋不小,是会客带住宿那种。一进门就是一个八仙桌,围着四张板凳,往里面去就是主人睡觉的炕。 屋里整整齐齐,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样子。 “真的一个人住?”陈阳有些不相信地问道。 冯延年被气笑了,骂了一声:“扯淡!一个人住就得乱七八糟?”陈阳也笑了。 酒菜摆在了桌子上,冯延年用牙齿咬开了酒瓶盖,陈阳马上说道:“站长您随意,可是别给我倒,我天生戒酒。” 冯延年随手就把酒瓶盖又给盖上了,说道:“你要是不喝,那我也不喝了,本来就没有酒瘾,就是陪你的。” 陈阳笑了,“站长,他们都知道,我一喝酒,就像被煮了的螃蟹一样,浑身通红,要不了半个小时,就得上医院。我喝酒过敏。” “噢,我怎么不知道,你说的他们是谁啊?”冯延年听了也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