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两个镖师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,像两尊门神一样,往门两边一站,脸上满当当写的都是生人勿进。 韩长暮关门,低低叹了一声。 姚杳还没回过神来,拥着棉被坐着有点发愣,愣了半晌,才讷讷低语:“公子,我这是,出不去了。” 说完,自己也跟着叹气。 这不废话么,原本李玉山就起了疑心了,这会她还一身血的出去,岂不是她不但把刀把子递给他,还把她自己闷晕了放到案板上。 姚杳抿了抿唇,低语:“公子,他这是,疑心您了。” 韩长暮摇头:“未必,或许是真怕我出事,没人给他解毒吧。” 他想了想,慢慢走到胡床旁,坐到姚杳身边,眸光深深,清透黑亮,像是盛满了寒夜星芒。 姚杳情绪莫名的抖了一下,抱进了棉被低语:“公子,我,我去睡地上。” 韩长暮抽了抽嘴角,却暗沉沉的说了两个字:“伸手。” “啊。” 韩长暮懒得再跟姚杳废话,伸手捏住她的脸颊,强迫她张开嘴,扔了一丸药进去,又端过一盏温水灌进去,才道:“清余毒的药。” 姚杳呛得不停的咳嗽,听到这话,还是磕磕巴巴的道了个谢。 韩长暮面无表情道:“也是要给银子的。” 姚杳紧紧抿唇,不想说话了。 韩长暮端着一盏温水,润了润干涸的唇,才低声问道:“怎么会受伤,出了什么事。” 姚杳慢慢凑到韩长暮跟前,声音压得极低幽:“那仓房里果然有毛病,布了机关暗器,我还没靠近那些箱子,就被暗器伤了。” 她微微一顿:“公子跟出去,可有什么收获。” 韩长暮凝神低语:“马车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宅子外,里头情况不明,我没敢进去,只在外头看了看,闻到药香和酒气。” 姚杳在心底赞叹了一声,还是内卫司的人足够谨慎,看看自己,贸然出头,就受了伤,还要倒赔大把银子。 她的双眼一眯,转了个念头:“药香和酒气,什么药,什么酒。” 韩长暮深深望了姚杳一眼,抿唇不语。 这不废话吗,她以为他是她啊,闻一下就能分辨出来,他那是得亲口尝一下,才能分辨的出的好吗。 见韩长暮脸色不善,姚杳缩了缩脖颈,知道自己触及到了他脆弱的自尊心。 她暗自警告自己,不能再挑衅韩长暮了。 一男一女,大半夜的,原本就容易出事。 虽然她不算美女吧,但架不住他是个盛世美颜啊,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善人,万一她把持不住呢。 她干干一笑:“那个,明日,明日借着出门逛逛的机会,我去闻闻就知道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