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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准问得很直白，江倩还推了他一下，觉得这样太冒犯了。

    但对于周准来说，做了缺德事，他是有权居高临下审问的，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被周准这么一问，童万年面露苦涩。

    “小先生的意思是，这是报……报应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一切皆有因果，你是因，她们只是果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我害了自己的女儿和孙女？”

    童万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，差点踉跄倒地，幸好周准扶着他，上车慢慢说，今晚极其寒冷。

    童万年喝了点水，又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，才说道：

    “小先生有所不知，我年轻时跟人盗了十年的古墓，虽说是为了生存，但想想，的确缺德，但我真没想过，会报应在我后辈身上。”

    周准点点头，说道：“这就对了，我说怎么在死人身上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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