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情难自控,若非慕蓁熹心中无比介意,担忧她与吴正珩的未来,也许就顺水推舟了。 醉酒的她全身都泛着粉色,一双潋滟水眸让吴正珩怜惜不愿移开视线,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眼角眉梢,“再叫一遍。” “阿珩……” “不是这个,你刚刚叫过的。” “夫君?” 大掌覆盖住半张桃花脸,轻轻地摩挲着珍宝,吴正珩忍着燥热慨叹,“早知要与你守着身子,那春宫图就不该看上一眼,从思咎园书房的那一日,喜儿你就折磨惨了我。” 爱到骨子深处,想要将怀中的人揉碎了,融进骨血之中,力道深厚却是轻轻落下。 他把她放到在床上,取了清凉的药膏在手上,耳边听到她一声声软糯的阿珩,再不敢看向床上的裸露在外的雪白。 扯下纱巾蒙住双眼,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,隔着朦胧的光亮,指尖触碰到滑腻,潦草地涂抹上药膏。 艰难完成之后,吴正珩的额头出了满满的细汗,再看慕蓁熹,已经趴在床上睡了过去。 从江南栈道,到日夜兼程地骑马赶路,她早就疲惫不堪,可是路程之中从未有过抱怨,他都知道的。 把薄被盖在她的身上,吴正珩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头,“好好睡一觉,我的小夫人。” 至于阜中的腌臜事情,她不用知晓。 阜中的郡守府中,大红灯笼随处可见,每一人都穿着颜色亮丽的衣着,侍女的耳边都夹着鲜艳的芙蓉花,侍从则戴了青蓝色的发带,明明是深秋季节,却如在春暖之际。 高台上唱着曲儿,是当地歌伎根据衡阳子一行人在阜中的伟绩自填的曲儿,唱来娓娓动听。 詹景灵邀请了上曲众多有头有脸的人来共赏曲目,最前面坐着的赫然是先一步到达的鲍无涯。 鲍无涯自小就舞刀弄枪,不喜这些咿咿呀呀的东西,特别是舞文弄墨,自打坐在这儿就满脸的不耐烦,要不是詹景灵态度谦虚,好话一再说尽,他早就离场了。 其实更深层的原因是不想惹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