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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一直跟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你这种状态，我怎么放得下心来。”

    “事情你都知道了吧，怎么，很开心，来看我笑话？”

    虎戈叹了一口气，“我知道你不满，也很愤怒。不过说实话，我没想到你会如此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然想不到，因为你本就是玄兽，不会有感情的。”

    虎戈的心口一疼，“你知道不知道，当我的父母亲死在人类手上时，我和你一样痛苦，甚至比你更痛苦。不错，我是玄兽，可这并不代表玄兽就没有感情。只要化身成形的玄兽，都和人类一样，都有七情六欲，他们，和人一样，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，那些玄兽，我一定要杀。你不要拦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和其他人一样，我还以为你不一样。玄兽杀了人，就一定要偿命？”

    “其他人我不管，可林彤彤的仇，吴乐平的仇，我一定要报！谁也不能拦我。谁挡，谁死！”姜云盯着虎戈，一字一字地道。

    虎戈摇摇头，“我不会拦你，因为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死了？”姜云瞳孔一缩，急忙问道：“谁杀的！”

    “这些玄兽，自称猎人妖，专门和猎妖人作对。我劝了他们几次，不要纠集这么多人，大规模地杀猎妖人，他们也不听。终于，他们的行动引起了独孤家的注意，派出执法者，将他们全部斩杀。你也不用去报仇了，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姜云捂着心口，“都死了？都死了，那我怎么办？我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突然失去了目标，姜云心中感觉一阵彷徨，不断地自言自语，已经有了走火入魔的倾向。

    “姜云！醒醒！”虎戈大喝一声，使劲地摇晃着姜云的肩膀。他知道，姜云再继续下去，只怕就得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可姜云依然在自言自语，丝毫没有听进去。

    “姜云，醒醒，要救那林彤彤，也不是没有办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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