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是,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啊?” “开始没看出来,现在又看出来了。” 敢情绕了一大圈,我还是什么都不会。谁说的啊,至少我还会生气。而这些类似的话,从那几个男的口中说出,则完全变味儿了,呈现另一副姿态了。 更让人觉得稀奇古怪的是,当他们知道曾宜是住在我楼上之后,居然全都不来看她了,可见得曾宜的人缘太差了。连李冰也不来了,问她理由,很简单的给了一句,小女子累了。 让他们都隔岸观火去吧!我总不能也来句小男子也累了吧,相比她的理由,我只能黯然失色,找不出理由来了。 “徐建,张冰,老七他们都没事,就你最幸运,光荣的挂彩了。”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个词来。幸运?看曾宜躺在床上,头上缠着绷带,这种与她惯常的审美形态相比,简直就是从传统一下子飞跃到了后现代主义。我是觉得很好笑,但又笑不起来。你要知道这种想笑又笑不起来的环境,憋得慌,又最觉得尴尬。不光说出的话被冷在了半空里,连人也给冷在一边了。 打破这种局面的较好方法,就是说话了。毕竟话是从口里跑出来的,还沾带着一些余温。结果不想,话一冒出来,连我自己都觉得冷了。 “我哪里挂彩了,这挂的是纱布。”她白了我一眼。看来还很正常,可见伤得并不严重。 “那就好了。” “干嘛呀?” “看你已经好了,没事就回了,难道你想把这医院当家住啊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