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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你告诉我小婉和肖霖在枪打死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女人沉声道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德叔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：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要骗我！小婉是真的死了，可是真正死的不是肖霖，而肖章，也就是说，我一直当作肖章长大的其实是你的儿子肖霖！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女人，为了你自己生的儿子，不但害死了小婉，还把我的儿子给杀了。”德叔的眼神里满是杀意，“我现在才知道，当初我的仇人就是你通风报信引过来的，黄蜂尾上针，最毒妇人心，果然不假。可是你没有想到的是，我那儿子运气好，根本就没有死！阿芙，你知道，我对你和小婉根本就不分上下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    被称之为阿芙的女子忽然笑了起来：“肖德，你这是在自欺欺人，我告诉你，死的就是肖霖，而且我是亲眼看着他死的。不错，是我杀了小婉，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？那是她先动手杀了肖霖，肖德，她杀了我儿子，我能只杀她，没有把肖章一起杀掉，我已经够心慈手软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敢说肖章不是肖霖？”肖德厉声道，“肖章的屁股上有道胎记，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吧？其实我早就知道肖章是肖霖了，只因他也是我儿子，我才没有揭穿你，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还要动手杀了我唯一的儿子！到现在，你还看不出来，这个肖章的的确确就是真正的肖章吗？”

    阿芙冷笑：“就凭他的长像吗？肖德，我都说你是自欺欺人了，你还不承认？至于说杀他，你觉得在你的保护下，我能杀得了他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嘴硬是吧？”肖德居然不再生气，只是显得很失望，“阿芙，我本不想杀你的，只要你承认，我还会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，可惜你不懂得珍惜。好，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些！带上来！”

    肖章大奇，不知道又要带谁过来，令他吃惊的是，带上来的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两个人，两个他依稀有些面熟的人。

    这两人一被带过来，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，磕头如捣蒜：“德叔，饶了我们吧，我们也是被妇人逼的。”

    阿芙的脸色忽然间就变了，跟着却是道：“不错，是我逼着他们放了阿旺的，阿旺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，对我忠心耿耿，我想救他，有错吗？肖德，你别忘了，阿旺也为你立下了汗马功劳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忘，所以你把他偷偷放了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就当没看见。可惜，有人就嫌命太长，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命。”肖德扭过头，看向了门口，缓缓道，“既然活下来了，为什么还要再回来？”

    门口，阿旺被一个人提了进来，神情萎顿，嘴角还有血渍，显然是受了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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