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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……这样吗？啧啧，还真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“诶，看这篇文章，似乎在说谷曼灵根本就是借着大人物的名头，才被捧起来的耶。”周静又说道。

    陈以茉一愣，借着大人物的名头？

    其他人看着，“反正啊，各种各样的传言猜测，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啦。”

    几人点头。

    周静看向陈以茉，“以茉就好了，不用被她和她助理故意刁难了。”

    另几人有的耸肩，有的撇嘴。

    陈以茉笑笑点头，“对……对我来讲，倒确实……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陈以茉送东西进郑浩川办公室的时候，纪总又在那。

    两人似乎在谈论着选代言人的事。

    “这回，可得选个适合品牌形象的。”郑浩川说道。

    纪总耸肩，“你决定吧，股东们反正现在也闭嘴了。”

    陈以茉出去的时候，听到纪总说的话，“昨天，那谷曼灵的事还真是称奇，看来，那些人给谷曼灵资源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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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谷曼灵的事，同学群更多的是带着讽刺的声音。

    辛宜是有些认同那些话的，自从谷曼灵前后两个样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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