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重伤之下,他仍然逃了回来。 回来的时候,就几乎已经断了气去。 翟恒扬,你就是这么当县令的!你的脑子被屎给糊住了是吗?你觉得什么样的刺客能那么说话?还能那么打招呼? 即便他真是那样的蠢货刺客,他分毫不曾伤及与你,你又为何非要执意将他打入死地,你说!” 翟恒扬被吼得怔了一瞬。 然后就以更大声地吼了回来。 “地方县志那破玩意儿有谁会去看?就你们这些匪类把那玩意儿当成宝!我们当官的、自己知道什么事情该不该记、该记在哪儿就行了,要你管! 王洪民的案子,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,本官前前后后跑遍了所有出事的地方、问遍了所有的真假人证,线索都指向了他。 哦,就因为缺少了确凿实证,本官就能放过他了?就不能审了?你这才是狗屁的话! 国律有规定:国朝内任何子民、包括陛下,都有应诉协案的责任和义务。 本官审他怎么了?啊?不就是审的时间长了点儿吗?那都是因为他的嘴太硬、死活一言不发的缘故。 本官就多关他一段时间怎么了?你管不着! 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刘六,嘁,这什么破名字。是,他是像你说的那样,敲了本官的窗户、说了你说的那句话。 但你知道本官那时候在干嘛吗? 在蹲茅厕! 你让我怎么跟他说?说等本官拉完屎了再跟你走? 凭什么啊?! 他深夜无声出现、口中说的还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本官走一趟,他以为他是谁啊? 什么案子不报到本官这儿来、还要本官走一趟?那他还能是个好人? 未经通报的、擅闯他人宅邸的、不是好人的夜游郎,本官怎么就不能下令将其击杀了? 你心疼他跑得快,本官还嫌弃他跑太快了呢,否则,本官就能杀匪立下这一功了!” 狄映:“……” 他沉默地看着翟恒扬,胸膛深深地一起一伏着。 这样的压迫感,让翟恒扬不知不觉中、退了一步。不过胸膛却挺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