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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在自我反省吗？”闭月说。

    “一点也没错，闭月啊，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方栋梁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闭月说。方栋梁问，“你觉得我是个好人还是坏人？”闭月想都不想，就回答道：“你当然是个坏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个坏人你还和我在一起？”方栋梁不解。

    闭月学着方栋梁的样子叹了一口气，“因为我上了你的贼船了，上船容易下船难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，一遇贼船误终生。”

    方栋梁听后一口血又吐了出来，吐血说，“为什么你也会说这么多俗语，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闭月吗，开什么玩笑？”

    闭月瞪了他一眼，怒道：“你开什么玩笑，你不是说自己的医术绝世无双吗，为什么老是吐血，你还不赶快想办法救救自己？！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放心吧，我对自己的状况很清楚，吐吐更健康，我吐的都是瘀血，之所以会是这样，一定是因为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，给我喂了化血丹，这个人不会是你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难道那不是补药吗？”闭月吃惊说，“上一次我见你受伤的时候，也是吃的那紫色的丹药？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傻，丹药哪能凭颜色就能分辨，麻烦做事靠谱一点行不行，你就不怕让小爷我把药给吃错了，毒死我？”方栋梁道。闭月怒，“我……我那不是担心你，一时着急，就死马当活马医嘛！”

    “死马当活马医？！”方栋梁又吐血，“你这个比喻可真是好，太妙了，简直秒的无与伦比了，闭月啊闭月，我实在低估你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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