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元皓不过谬悠之说,荒唐之言,本初无须在意。” 许攸见袁绍忿然作色,立即拱手说道。 先前旁观乐于见田丰与逢纪两人交恶,只是田元皓建言归建言,说什么袁公不仅要量才,更要论德任用。 当着他许子远的面,明目张胆地说这番话,不就是暗有所指吗? 总有些人觉得能轻易将他做踏脚石,想尽办法离间他许攸和本初多年的关系。 “元皓会推举沮公与为督甘陵郡国的监军校尉,怕是在私底下相交甚密罢。” “况且那时在邺城,逢元图还仗义为元皓求情,为何见怪至今乎,更不应以违心之言,释当日之恨。” “你和元图皆为袁公幕僚,应同心同德才对,怎么能疾之若仇,挟嫌报复尔。” 许攸抚须笑说道。 看似在劝导实际也在火上浇油,荀谌则嘴唇略动,似乎想说番公道话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。 “子远,你……”田丰微微愣住,没想到许攸非但不一起相劝袁公,反而对他落井下石。 不知道万一逢纪与麴义兵败青州,会直接让所有观望的士族、豪族皆踌躇不决,纷纷望而却步。 这样一来,还怎样携大势之威,力破刘玄德?! 若是没有排山倒海之势,如何能动摇青、兖、徐三州,使得天下士人蜂趋蚁附。 袁公不是败在刘备手上,而是败在你们这群放任一己之私,却忘乎天下之事,私心杂念之辈尔。 “丰舍命请斩许攸,以涤荡冀州上下官吏自私自利之心,袁氏祸患不在刘氏,而在萧墙之内也,无有为公之意,俱为利益相争,不以斧钺诛一挟贵倚势之人,如何能杀一儆百以警示官吏。” 田丰长跪而拜道,抬起头来已经泪流满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