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氏谈笑之间,似乎想套出其他有用的消息,正如此人所言,袁公覆灭在即,底下人比谁都清楚,即便此刻弃官而逃,又能逃到哪里去? 天下皆为汉土,无叛逆藏身之地。 要有引见的渠道,即便丧失颜面又何妨。 只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对方仅仅摇了摇头,拱礼道:“在下虽为沛相刘氏,祖上并非汉家宗亲。” 说到这,刘馥不禁苦笑摇头,感叹道:“我若是刘氏宗亲,早就去投靠汉王了,何至于还在淮南。之所以得知汉军进兵之地,乃故友书信所告罢了。” 刘氏得天下四百年,汉室宗亲怕早就不下于百万数,但也还没到只须姓刘,便是汉家宗室子弟的地步。 此前天下纷乱,四海鼎沸,也没有人见汉室宗亲便紧张不已。 自桓、灵以来,有些士人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,怎还会畏惧汉室宗亲? 能使天下重新畏惧汉家刘氏,乃是汉王义当死难,敢提三尺剑奋身出命,摧锋率众,扬于天威,大破诸侯,为刘氏重拢人心,使汉帜再度飘扬在城墙。 汉王行度田,剿豪强,赏战功,声威赫赫,怖震天下,谁能敌对不为之胆寒? 刘馥羡慕刘氏,也羡慕汉家,执天下危亡之际,能出现玄德公这样的子弟,横扫诸侯,定鼎社稷,再承天命。 他在淮南不只一次暗自感叹,若汉王出身沛地相县就好了。 何必跑来淮南出仕,以至被袁术阻拦在此处,蹉跎时日终不得建功立业。 “袁公路,真尔母婢也!为何如此坑害乃公?!” 刘馥不由暗骂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