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陛下,不可啊!” “真定赵氏为汉家兴复,立下赫赫战功,为何要举族迁往长陵?!” 赵氏宗长再也没有平时在郡里的得意,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冷冽,从东边的信都刮来。 胸口不可抑制地抽痛,让他后悔得只想撞墙。 绝对是有人将赵氏购买田地之事,检举给了天子。 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大祸从天而降,连卫将军赵云的颜面也不顾,把迁陵令传到赵氏。 陛下不常与人说,亦视赵子龙为昆弟么? 怎么还能下手这么狠,刘氏天子凉薄之心,果然如此。 赵氏宗长哭丧着老脸,忍不住在心底腹诽道。 难怪去岁率中军骑兵屯驻在信都,原来早已打定主意,来迁移各地宗族。 此时冀州坞壁尽数拆毁,再加上当年度田之时,各地有部曲的豪强常掀起反抗,郡县守卒与道路边的邮亭、传舍的亭长和亭卒皆是警惕性最高。 而且都有加固和增高壁垒,还堆积柴火,设了烽火台,时刻有守卒站在台顶远眺,只要看见有人持兵戈围过来,就立马以号角为声,惊醒亭卒。 若见有百人之多,则立即点燃浓浓的烽烟,军府战兵立即前来平乱。 更别提此刻,还有天下最精锐的骑军在信都,摩拳擦掌,蓄势待发。 经过了度田之乱后,真实尝到了汉军的厉害,谁还敢冒着夷灭三族的风险,带头反抗。 再者部曲都没了,总不能领着奴婢带着削尖木棍与弓箭,去对抗披甲汉军罢? 赵氏宗长满面忧愁,估计此诏令一出,已被打断脊椎骨的冀州豪族与士族,绝不敢争做出头鸟了。 那真定赵氏,也就只能吃这个亏了。 天子对功臣的宗族下手,却不留情,必然是问过了子龙。 “子龙啊,你为何不向陛下争一争理,真定赵氏有定天下之功,即便多得些耕地又如何?” 赵氏宗长望着天空中的雨幕,喟然而叹道。 与此同时,相比较真定赵氏,从起初的剧烈反应,再到最后的俯首认命。 中山郡的无极甄氏却没感到有什么绝望,相反更兴奋不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