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铃兰—— 铃兰—— 伴着那声声的呼喊,落在她灰色的梦境里,她在梦里不停的哭着,不停的喃喃,她的心很疼,那个地方很疼。可在白宇晨面前,她只字未提,仿佛所有的言语已是苍白,所有的苦果,她一个人吞下,就够了。 再次醒来,叶铃兰静静坐起身,背对着白宇晨,她接下胸口的纽扣:“宇晨哥,给我找件干净的衣服吧。” “你还是在医院休息静养几天吧。” “不了,”她低头,异常冷静的说:“我要回家。” 她讨厌医院冰冷的气息,刺鼻的药水,她要回家,那个八十平米,两室一厅的房子,才是她的家。 ———— 夜色已沉,窗外的雪已是停歇。 叶铃兰回到家后,倚在窗前,拨弄着一串串风铃,叮铃铃的一声,在她纤指间的拨弄下,散着清幽的声响。她笑过,仿佛一颗心渐渐安静下。楼底下,忽然一阵亮光。她挑起窗帘一角,伴晚阴阴沉沉中,只看见一辆宾利停驻,男人从车中踏下,一袭黑色的长款风衣,颀长的身影倚靠在车前。 是他?! 男人颔首,朝望着她的方向,静静的看着,不曾言语,黯淡的夜色下,低头抽着香烟,好似在等什么,又好像不愿打扰他与她的距离。 叶铃兰放下窗帘,不再看他,只紧紧的倚靠着玻璃窗。 她向‘天城’请了三天病假,可是每天伴晚,同一个时间点,宾利都会出现在楼下,有时她也会听见邻里间的闲聊,毕竟宾利在这片中低档的小区,太过显眼。 她撩开帘角,他怎么又来了? 今天他换上铁灰色的羊毛呢,寒风里矗立,凌乱了他的刘海,他双手插入大衣口袋,可领口微开,依稀可见他冻红的颈脖。铃兰微微蹙眉,任凭他怎样,还是将他晾在楼底下。 这两天她极尽的调整自己,又去了趟花草市场,才得知那粉色的花朵是水仙品种。水仙无异常,可问题就出在,花与花之间也存着相生相克。水仙花天生克铃兰花,将这个两个品种放在一起,所以铃兰才会枯萎! 又是谁故意要破坏这一切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