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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羽不会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。

    对准脑袋又是一脚。

    李如章涣散的瞳孔猛然缩成针尖大小，修为气息前面爆发，全身骨骼噼啪作响，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躲避，也躲避不开。

    他能做的，只能尽可能硬撼这一脚。

    双方接触的一瞬间，力量层面的差距就已经相形见绌，萧羽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，李如章毫无疑问，像是被狂风卷飞出去的落叶，在空中翻越数个跟头，再次落地时，已是百米开外。

    一机得逞，萧羽心情却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这一脚确实击中了对方，可给他的感觉，这并不像是踹在了寻常的肉体上，更像是全力的一脚踹在羽毛上，完全没有踹中的落实感。

    远处，李如章双脚轻轻点地，与其说降落在地身边上，不如说是缓缓的飘落，真的就像是羽毛一般，“你的肉体之强悍，世上罕见，令老夫都忌惮不已，但经过几回合的交手，老夫已经摸清了你的全部，想要克制，轻而易举。”

    “两次流血的都是你。”萧羽似笑非笑，不知是不屑还是愚弄，“你能怎么克制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承认，确实在你手中两度吃亏不假，不过……”李如章说道，“前因是，我对你并不了解，对你的肉体不了解，对你的战术不了解，面对不了解的东西，失手无可厚非。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，你还会有更多的失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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