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君莫离,我今日去丞相府还见到陆俊逸了,他如民间传闻一样,阳刚、俊朗、风度翩翩,一点没有陆俊凡的痞气和戾气,哪怕他知晓我是谁,我也未在他眼里看见分毫愤怒、仇恨之色!而见到他之后,我才想起,我一年前救过他一命。你说,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缘分?” 陆俊逸与陆家人的性格实在是反差太大,她不会相信陆俊逸竟然是出自那个虚伪、恶毒的丞相府,更不会相信,陆俊逸竟然是跟在陆安荣那个伪君子和冷依云那夫妇长大的孩子。 “你救过他?” 君莫离突然有些好奇起来,心里更是酸酸的不少受,从榻上猛地爬起来,一脸委屈的看着安然。 安然并未发现君莫离的异样,微微点了点头,沉着眼眸,君莫离看不清她眼底的颜色,更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。 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,她和安岳、晚霞三三人抱着两个小东西住宿弦月和夜月交界处、属于苗疆的一个小镇上时,当地有所非常出名的山,叫做雁不飞。 雁不飞山山高数百余丈,山顶耸入云霄,站在山脚仰望,却望不见顶。连南飞的大雁也飞不过去,全都绕着山走,因此取名雁不飞。雁不飞山除了高以外,山里中年绿树环抱,厚厚的浓郁繁茂的树下,藏着许多珍惜的药材和动物。只要能在山林里寻到一样,便是无价之宝,一生荣华富贵便跟随而来。 但是,这种机遇不是谁都能有的,不仅要本事,还要命大。雁不飞山的外围,终年笼着一层厚厚的瘴气,体质好的人能撑过那层瘴气进入山林,有本事得到那些珍贵的药材和动物,也要还有能力活着再从那瘴气中走出来。因此,去雁不飞山采药赚钱的人,还是说的人多,实地去的人少。 毕竟,也不是谁都愿意拿钱去赌那些荣华富贵,即使有钱,没命花,那也算白搭。 安然三人一听有上好的药材,心里一喜,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心里已经有了计较。瘴气之类的东西,对他们而言,根本不是问题。 他们三人吃了饭,用在客栈住了一晚上,翌日一早便雇了辆马车朝着雁不飞山去了。他们便是有能力之人,怎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?并非是为了荣华富贵,而是作为医者,为了得到珍贵药材的一种激动。 他们在离山脚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,早早的服下了一粒抗百毒的药丸。甭说小小的瘴气,便是那入口即死的毒药,那也是百毒不侵。可是,他们三人刚到雁不飞山山脚时,便看见地上躺了十几个穿着夜月军服的士兵。 他们脸色发青,像是中毒的征兆。安岳是个老医者,一直秉性医德并存的理念,出自医者的怜悯之心,安岳从马车上下来,立即替十几人把脉。 十几人都中了瘴气之毒,只是另一个士兵身上还伴随着一种慢性毒,不会立即致命,但是身体会越来越差,最后心力交瘁而死。 安岳让晚霞帮忙给他们喂药,把那中毒的士兵背到安然的面前,给她讲了一遍大致情况,最后的陈词是他治不了,这种级别的毒,必须由安然亲自出马。 安然见这些人穿着夜月国的军服,念着他们守卫边疆的辛苦,动了恻隐之心,遍了一次例,替那士兵诊治。半响之后,安然心里才微微叹气,只是一个长得稍微好看的士兵而已,竟然就被人惦记上了。 他身体里的毒是一种慢性毒药,配合着一种叫做“水晶兰”的死亡之花泡成的茶水,便会催化称一种情毒,迷失人的心xing。军中怕是有人看上了他的眉毛,心有龙阳之好,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在他体内下毒。 安然让晚霞取来一粒清心丸喂给他服下, 便把他放回了草地上。救他其实很容易,只要等三个时辰后再喂他一粒清心丸,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,再拉上一天肚子,他的毒也就解开了。只是,谁愿意等他三个时辰醒来? 安然是不可能留下的,晚霞也更是不可能,既然安岳一直秉性医德,那救人救到底的差事当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。安岳砸了砸嘴皮想说点什么,但是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,爬上了马车,在原地等着。 她和晚霞自然进了山里寻找珍贵的药材。 等着她们两人从山里出来时,所有的士兵都醒了,包括那名中毒的士兵。十几个士兵纷纷向安然道谢,谢谢她赠药。而中毒的士兵经过安岳介绍,知道是安然救了他,,心生感激,连连道了几次谢,才带着兄弟们抹黑离开,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他叫什么。 直到安然在丞相府看见他,安然才知道那次救错了人。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陆俊逸,是冷依云和陆安荣这两个畜生的儿子,并且,她作为夜月的人,竟然救了弦月的士兵。而且,是在他们穿着夜月军服的时候! “我看见他的第一眼,我就后悔救他了!”安然当时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,堂堂丞相嫡长子被军营里的bt给折磨了,别说陆俊逸受不了屈辱活不了,陆安荣的老脸也会丢的干干净净,哪怕他们是整件事的受害者! “本王也派人去杀他了,可惜,他却安然无恙的回了丞相府。你说,这是为何?” 君莫离听完安然的叙述,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,还好不是发生了一些感人肺腑的故事,要不然,他必须得想方设法的尽快除掉陆俊逸这个情敌。若是陆俊逸真的想要报恩,那全是安岳的功劳,安然只是提供了药而已。 安然顿时有些语塞,竟然是他派了人去杀陆俊逸,难怪那天他那么反常了。厉王爷第一次派人去杀人,结果铩羽而归,心里能好的到哪里去? “他两次都没死,我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,只是说明他运气比较好而已。但是,你再不趴下,银针断在你腰上,那就说明你的腰真的要不好了!” “啊!” 君莫离回神,才发觉他的后腰上真的好痛,比之前还痛。听完安然的话,他哪里还敢不要“腰”的坐着,连忙趴了下去。 安然突然轻笑出声来,自从有了君莫离这个活宝,她也算见到了不是? “行了,起来把衣服穿上,好了!”安然替他拔了银针,又收拾了火罐瓶,声音如清泉一般说道。 安然起身收拾东西,心下却复杂的很。陆俊逸两次都没死成,这一定便是老天爷给她的暗示。况且,陆俊逸身上实在是没发现任何戾气来。或许,他们上一辈的恩怨,或许在陆俊逸的身上便要做一个了断! “然儿,本王腰疼,需要运动运动。你长胖了一丁点儿,也需要运动。本王运动,你也需要,我们便一起运动,怎么样?” 君莫离不仅没穿上衣服,还把裤子给脱了,只留下一条亵裤,遮着那条想要无数次释放的大蚯蚓。他的目标很明确,把安然勾到手,吃干抹净,娶回家去。 安然竭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怒气,恨不得将这混蛋一巴掌拍飞。好像一天不把她拐上榻,一天就不会消停。 “君莫离,你刚扎完,是不是皮又痒痒了?”安然陡然冷了声音,隐隐之中透着一股寒气,对这厮,就千万不能心慈手软。 君莫离立即颤了颤,天气冷,心里也怕。安然怎么就是个大夫呢,还是那么厉害的大夫,若她不是大夫,他是不是就不用怕她随处掏出来的针,他就可以霸王硬上弓了! “然儿,本王难受,本王难受!”君莫离又开始在榻上撒泼,他心里痒痒啊,身体难受啊,这样下去,他迟早要爆体而亡。不行,得加大you惑力度! 君莫离忽然想到这儿,心里有生出一条妙计来——美男出浴图! “喜儿、喜儿...”君莫离不理会安然,扯着嗓门喊了几声喜儿,他要沐浴,他要洗澡,他要继续勾**安然。 “王爷请吩咐!” 喜儿慌慌张张的应了几声,站在门外等候命令。每次厉王爷都穿的比较凉爽,她怕长针眼。 “去给本王准备沐浴的水,还要准备一篮子新鲜的花瓣。”君莫离倚在榻上,扯过一张蚕丝被盖着,闻着被子上的阵阵芳香感叹,然儿的味道真好闻。 喜儿虽是震撼君莫离的要求,但是他是王爷,她不能反驳,只能尽量的满足的他的要求。只是,他在她们小姐的闺房沐浴,这样好么?况且,这深秋季节,去哪儿给他弄新鲜的花瓣去?不过,好像梅园的腊梅开了,只能将就将就了! 安然黑着脸摆弄着她的东西,君莫离这货已经疯了,她不想陪着他继续耗。她不搭理他,他一个人无趣,也就消停了。 可君莫离是安然想的恰恰相反的那种人,你越是不搭理他,他越是来劲儿。想法设法,绞尽脑汁,他也非得引起安然的注意不可。 “君莫离,你再不把衣服穿上,感染了风寒,我可不会照顾你!到时候你就滚回你厉王府去,让你的丫鬟婆子伺候你,别在我眼前碍眼!” 安然不回头还好,一回头差点把她吓死。君莫离风情万种的倚在榻上,右手撑着脑袋,左手掀着被子,露出修长的大腿,掀开、放下、再掀开、再放下...丝绸的亵裤若隐若现,xing感撩人的姿势让安然险些喷鼻血。这货... “然儿,难道本王这样的身材还不让你心动?”君莫离实在是有些备受打击,连着好几日的you惑,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,他难道就这么不受待见? 安然:“......” 这根本不是心动不心动的问题,这是原则性问题。哪怕君莫离脱光了站在她面前,她可以红着脸直视他,但也不会让这混蛋心想事成。太容易得到,就会太过容易忽视。她不好好锻炼一下君莫离,等以后谁送他两个美女,他定力太差,他们的日子也就甭过了! “王爷,沐浴的水准备好了,是否现在抬进来?” 君莫离顿住手上的动作,整个都缩了进去,只露出了一个脑袋,高声道:“好!本王要的花瓣准备好了吗?” “回王爷,都已经准备好了!”喜儿应了一声,连忙招呼着两个小厮把水挑着进去。三桶热水,一桶凉水。 喜儿试好水温,将新摘的腊梅花全都倒进了水里面,便领着小厮退了出去。小厮心里虽是有千百个疑问,也不敢随便开口。他们这些专门伺候主子洗澡的小厮,最要紧的就是少说话,多做事。饭碗丢了是小,命没了才是大! 君莫离见下人都退了出去,胆子又大了起来。掀开被子,露出精瘦的身体,八块腹肌完美呈现,优美的人与线条、两条修长的大腿,竟然没有腿毛,这... 安然偷瞄了两眼,连忙佯装不在意的背过身去。胡乱的找东西来分散自己的视线,这厮,身材真的是太好了。她再看下去,指不定流鼻血。 男人喜欢逛青楼,寂寞的贵妇喜欢逛勾栏院,若是放在勾栏院里,怕是会成为经久不衰的红牌! 君莫离得瑟的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材,配上一张巧夺天工的脸,再配上出浴时的野xing、魅惑,他一定是最完美的,一定是最勾人的。一想到洗完澡出浴时,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,足以迷乱安然的心神,让他马到成功。 君莫离看着水面上的腊梅,脸上阴阴的坏笑僵在嘴角,抽了抽面部的肌肉,黑着脸,心道:果然不是自己的属下,一点也不好用,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意! 腊梅、腊梅...等他洗完澡出来时,满身沾着腊梅的小花瓣,像是没洗干净似的。还怎么去**惑他的小然儿?他想到这里,心里十足的抓狂了。 安然顿住手里的动作,静静的聆听屏风后的动静儿。除了君莫离有点儿气喘以外,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。这厮,不会憋不住,躲在水里...安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虽说她是神医,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,但是也终究是个女人,在面临闺房之事时,心里还是害羞的! “君莫离,我去药室给烈火培育蛊虫,今天需要给他换虫。并且,还要抓紧时间给他研究...” “不用了!”君莫离湿了身,从屏风后走出来,xing感嘶哑的声音阻止道。 他左手倚在屏风上,全身只遮住了某重点部位,而那锦巾还是湿的,赤luo的身材、完美的曲线,只是身上的一层鸡皮疙瘩影响了美观。 “君莫离,你难道想看着你的属下被毒蛊毒死而无动于衷?” 安然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君莫离,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失望来。他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罔顾烈火的性命不顾呢?他还是她认识的君莫离吗? 安然曾为了救君莫离的命,将毒蛊过渡到烈火身上是逼不得已的做法,而她也亲口向烈火做出了承诺。而她一直忙着复仇,花在研究毒蛊上的时间便少了许多。现在冷依云已经得了报应,陆安荣有鬼面人收拾,她现在只需专心的研究毒蛊。那是她欠烈火的命! 若是烈火因毒蛊而死了,她就是自私自利的那个小人,为了君莫离的生命而牺牲了烈火。她有时候确实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但是,她却不是没了心智,是非不分。他们的命,都一样重要! 君莫离看着安然红着眼眶看着他,心里难受的紧,他并不是不顾烈火的性命,只是,烈火的毒蛊根本不用安然苦心研究,也根本不急在一时! 他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,脚步瞬移,身影一阵虚晃,长臂将安然搂进怀里,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,湿润的唇紧贴着安然细腻白希的脖项,低声道:“我中蛊毒,一直只是一个幌子而已。是我一直瞒着你,对不起!烈火的蛊虫也不需要研究蛊虫,鬼面兄有办法治好他!” 安然听完,身上散发出一股冷意,激动的眸子渐渐敛下了血丝,双手紧捏的骨骼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! ps:亲们,求票票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