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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相比李胜的一惊一乍，苏菡一十分淡定。

    小西出来了，在她周围飘着，附近的情况，她肉眼一扫就能看见。

    半晌，李胜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，压低声音找苏菡一搭话：“苏姐，你不会害怕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怕，大不了一死。”苏菡一回。

    死了还能重生。

    四舍五入等于没有死。

    加上她出车祸死亡那一次，她都死五次了，死死就习惯了，有什么好害怕的？

    李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愧是大佬。

    “李胜，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你嗅觉有什么变化？”苏菡一突然问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那天，连陆湛霖都没开口，她也没闻到，反而是李胜先闻到血腥味。

    末世后不仅有异能者，还有变异者。

    变异者不只是力量变异，还有很多奇怪的变异。

    第四世时，她还听说有人变异出了翅膀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她在怀疑，李胜可能是嗅觉方便的变异。

    “嗅觉？”李胜不解。

    “比如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？”苏菡一问。

    可能是附近丧尸不多的缘故，这里空气中腐臭的味道也少了很多，有青草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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