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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还是习惯性睁开眼，哪怕眼前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看着陆湛霖毫无焦距的眼神，苏菡一忽然有些不忍心了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其实很漂亮，深邃又迷人，像是漆黑的夜空，藏着点点星辰。

    他其实也不容易吧？

    虽然没有记忆，可也是跟着她一起死了四次的。

    起居不便，对于一个骄傲的人来说，绝对是致命的打击。

    他能隐忍是因为知道终有一天腿脚会恢复，但眼睛不一样，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毕竟是照顾了五世的大儿子，她对谁心肠硬，都对他狠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没等到反应，陆湛霖忍不住又问。

    他精神力不能用，完全无法视物，若不是闻到她身上的烟味，他都要怀疑她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这么安静、又这么规矩，不像她的作风。

    苏菡一这才开口：“不如你告诉我，男人还有什么地方不能碰？”

    听着苏菡一的声音，陆湛霖莫名心安，嘴角微扬，问：“你想明知故犯吗？”

    苏菡一笑眯眯的回：“你说呢。”

    陆湛霖忽然觉得头很痛，她知不知道男人不能随便撩？撩了就得负责。

    “以你的性格，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
    等她知道了，若不明知故犯，他把名字倒过来念！

    苏菡一冷哼一声，说：“你不说，那我就去问秦叔。秦叔一定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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