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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恨，也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，没能保护好主子。

    他们让陆湛霖失望了。

    苏菡一松口气。

    她和十一、十六熟，但对十二、十七和二十三一点都不了解。

    她也担心这件事会让本就不熟悉的他们，产生嫌隙。

    好在十七能理解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十一回来了，带回了消息。

    那人确实有个同伙，不过同伙运气不好，受了重伤，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。

    交代的幕后主使是一个叫李常的人，是孙维的走狗，打黑枪就是孙维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人呢？”苏菡一问。

    “不小心弄死了。”十一回。

    苏菡一微微蹙眉：“你下手有点快，杀鸡儆猴的效果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差不多了。”十一说。

    刚才她跟代辉吵吵的那几句，他大概听到了。

    苏菡一点头，没有要计较的意思，就是觉得不如预期效果。

    “受伤的那人是谁？也不能留。”苏菡一道。

    敢接了这活，就不无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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