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 柳暗花明-《欢喜神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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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喜见大根不住喊冤,仔细梳理了一下案情,似乎没有直接证据能断定大根就是真凶,又站起来凑热闹。

    “大根的确冤枉,陆何欢,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忘了,金露的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左右,大根的邻居看见他回家也正是九点左右,一个人怎么可能同一时间既在家里又在凶案现场呢?难道回家的这个大根也是假扮的吗?”

    “回家的那个大根就是大根本人。”包瑢插话。

    应喜以为包瑢在声援自己,有些得意,“还是小瑢说了句公道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金露的死亡时间有问题。”包瑢补充道。

    包瑢的话惹得在场几人躁动不安,纷纷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我重新查验了金露头部的伤口,发现有血液干涸的痕迹,这说明金露在被石块袭击后并没有立刻死亡,根据血液干涸程度推算,应该是一个时辰左右,也就是说金露在七点钟左右已经被袭击昏迷,直到九点钟左右才死亡。”

    应喜搓搓胡子,佯装思索,“原来是这样,一个时辰的时间倒是足够在金露家和大根家往返了。”

    “正所谓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大根,你杀害金露终究逃脱不了应有的惩处。”包瑢话锋一转,把矛头指向大根。

    “你们还有什么话说?”陆何欢趁势逼问大根和大根老婆。

    大根和大根老婆对视一眼,各自摇头。

    “冤枉,我没杀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冤枉的。”

    应喜见夫妇二人一个喊冤,一个助威,齐心协力,不由得嘲讽地看向陆何欢,“苏格兰场的高材生,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把他们分开审。”陆何欢誓要撬开二人的嘴。

    “有戏看喽!”柳如霜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
    白玉楼贴心地从角落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柳如霜身后,“霜姐,你坐着看。”

    应喜见二人如此随意,立刻板起脸,气派十足地端起架子,“这里是警署,不是戏台,闲杂人等都给我出去!”

    柳如霜撇撇嘴,知道应喜是在赶她,作势要走,却看见包瑢还站在原地,便一把拉上包瑢做垫背的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包瑢又是惊讶又是生气。

    “你只是个法医,也算闲杂人等。”

    柳如霜说罢,不管三七二十一,硬拉走包瑢。

    大根被警员押进牢房。

    “审完你老婆,再来提审你。”

    警员冷冷撂下狠话,锁好牢门转身走开。

    大根不发一语,走到墙角坐下。牢房内比外面昏暗些许,一根忽明忽暗的电灯笼罩在上空,他抬头凝视着电灯,飞蛾扑向光源。大根瘦削的脸颊抽搐了一下,眼神一下没了光彩,焦虑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丈夫被带走后,大根老婆愈加显得局促,她坐在陆何欢和应喜对面,眼帘低垂,双手握在一起放在桌子下方,双腿盘向椅子后。

    “大根,大根他没杀人,我也没穿那个舞女的衣服。”大根老婆一说话就暴露了自己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陆何欢眼神犀利地注视着大根老婆,“你的身体动作已经出卖了你,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说明你心虚,将手藏在桌子下面则表明你有所保留没有说出实情,而坐在椅子上向后盘腿表明你在躲避,有事隐瞒。”

    “苏格兰场回来的高材生是不一样,说得头头是道,像真的一样。”应喜看看陆何欢,低声嘀咕。

    “我没隐瞒。”大根老婆嘴唇微微颤抖,却仍不松口。

    “大根背叛你,还杀了那个舞女,你却卑微地要去为这个男人隐瞒罪行。”陆何欢试图激怒大根老婆,对方抬头看向陆何欢,眼神中有一丝委屈。

    “你为了这个男人付出这么多,可他呢?他从来没有爱过你,甚至把你当牛做马地使唤。”陆何欢继续采用攻心战术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说了。”大根老婆情绪激动,用手捂住双耳。

    陆何欢见方法奏效,再接再厉,“你知道那个舞女是怎么死的吗?是大根强奸未遂才下手杀了她,如果那个舞女不反抗,这件事你会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!”大根老婆哭着咆哮。

    “他甚至让你穿上那个他刚刚还想**的舞女的衣服,他对你根本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,他把你当什么?只是伺候他衣食住行的奴隶,不要说妻子,他甚至都未必把你当成女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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