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 欢喜红娘-《欢喜神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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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谁朝我乱抛媚眼谁就不要脸!”柳如霜以为白玉楼在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“抛媚眼?我什么时候朝你抛媚眼了?”白玉楼不解。

    “那你一直挤眉弄眼的干吗?”

    白玉楼恍然大悟,拿兰花指揉了揉眼睛,“还不是你那天给我戳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用了三分力,至于嘛!”柳如霜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“本来不至于,后来你说我越怕鬼鬼越找我,又说什么有女人叫我让我别回头之类的话,吓得我整夜睡不着,眼疾才越来越严重。”白玉楼越说越委屈。

    柳如霜觉得白玉楼不像在骗自己,来到白玉楼面前,拿手在白玉楼眼前晃了晃,“能看见吗?”

    “能是能,不过模模糊糊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?”柳如霜关心起白玉楼,“那你还是去程泽生诊所看看吧,他是留过洋的大夫,医术很高明。医药费我给你报销。”

    白玉楼点点头,“我明天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就去吧,眼睛的事可大可小,别耽误了。”

    “霜姐,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。”白玉楼感动不已,觉得自己就算眼瞎都值了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关心你了,你要是瞎了,以后还怎么帮我查案?”

    “霜姐放心,我还有耳朵和嘴巴呢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差点忘了,那算了,不用去看了,我还能省点医药费。”

    白玉楼一听急忙把话往回收,“其实用不了多少医药费的……”

    柳如霜见状扑哧一笑,“逗你的,快去吧。”

    白玉楼兴冲冲地离开。

    一大早,陆何欢就带着应喜回到家里。

    林芝坐在椅子上,陆何欢和应喜配合着用火钳给林芝烫时髦卷发。林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欣喜。

    “这种发型真的适合我吗?”林芝问道。

    “一般,娘的脸型偏方形,配上卷发会显得头部臃肿杂乱,而且显得脸更大……”

    林芝一听陆何欢所言,脸立马垮下来。

    应喜见状狠踩陆何欢的脚,陆何欢吃痛闭嘴,皱眉怒视应喜,应喜向陆何欢使眼色。

    “陆夫人天生丽质,梳什么发型都好看,但这种跟当红电影明胡一曼一样的发型会越发显露您的美。”应喜奉承着,“陆副署长特意交代,让我一定把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”

    林芝听见应喜提起陆祥,情绪激动,但表面上假装不在乎,“那个老东西真这么说?”

    应喜点点头,“陆副署长很后悔之前的事,他说如果您能原谅他,他一定做一个好的男人,好丈夫,好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林芝半信半疑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,离开您的这几天,包署长瘦了一圈,总是不自觉地念叨着您,还说最爱的就是您了,以后别说去喝茶,就是外面的女人给他仙丹他都不吃了。”应喜继续胡编。

    林芝猛地转头看向陆何欢,“应探长油嘴滑舌我不信他,儿子,你一向老实,你说。”

    陆何欢一怔,“说,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爹真后悔了,让你们来替他道歉,还给我烫头?”

    陆何欢迟疑着张了张嘴,应喜盯着陆何欢,有些紧张,生怕他露馅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爹还说这辈子他最爱的就是您,只有跟您在一起他才心里踏实。他还给您写了一首情诗呢,每天都念。”陆何欢咬了咬牙,也开始哄骗母亲。

    “念来我听听?”林芝将信将疑。

    陆何欢无意中想起了拜伦的情诗,便背了出来,“我见过你哭,晶莹的泪珠,挂在蓝色的双目,就像一朵紫罗兰沾满晨露。我见过你笑,璀璨的宝石,光焰也不再闪耀,它怎能与你回眸一瞥的灵光比较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林芝有些感动。

    应喜悄悄向陆何欢竖起大拇指,然后拿过火钳继续给林芝烫头,并未注意到火钳太热。

    林芝的头上突然着起火来,陆何欢和应喜惊慌失措,陆何欢直接端过旁边的一盆水倒在林芝头上。

    骗完了一头,陆何欢和应喜又去骗另一头。二人跑到陆祥办公室,恭敬地站在陆祥对面,劝慰坐在办公桌前的陆祥。

    “陆副署长,林夫人知道错了,想让您回家,几天不见,林夫人都瘦了一圈。”

    陆祥听到应喜所言,一下得意起来,但仍装着硬气,“早干什么去了,现在想起来让我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林夫人也是一时糊涂,主要是她太在乎您了,所以才生那么大的气,现在她每天都想您,想让您快点回去。林夫人说以前都是吵吵架,这回第一次分开这么久,她真的很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陆祥不太相信地看着应喜,“她真这么说?”

    “真的!”应喜说谎不眨眼。

    陆祥不放心,侧脸看向陆何欢,“你老实,你说,你娘真知道错了?”

    陆何欢点头如捣蒜,“是,爹,我娘还说这辈子她最爱的就是您,只有跟您在一起她才心里踏实。”

    陆祥满意,但又有些疑虑,“那她自己怎么不来求我?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”

    应喜眼见陆何欢要败露,连忙接过话茬,“陆副署长是男人中的男人,当然要绅士一点,也要给林夫人一个台阶下嘛。难道您想继续住在警署宿舍?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陆祥点点头,装着大度的样子,“算了,我就给她个台阶下,怎么给?”

    “我们帮您给。”陆何欢和应喜相视而笑。

    程泽生四十几岁,浓眉大眼,穿着白大褂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文质彬彬,看起来平易近人。

    白玉楼来到诊所门口,清了清嗓子,“是程大夫吗?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程泽生反应过来,“我是,请进。”

    白玉楼走过来,坐到程泽生旁边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兄弟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眼睛。走路不小心撞到树枝上了。现在有点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程泽生说着拿过手电,给白玉楼检查眼睛。检查完毕,程泽生放下手电。

    “结膜受到挫伤引起的反应,我帮你调理一下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调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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