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阿泽不像是个离经叛道的人啊! 心悦他人也不是不可以,但如这般坦坦荡荡不私不藏的,也忒……招人打压了些。 李准是带着同情之心看待宁兰泽与匡书桥的事的。 宁兰泽曾对自己信任的这位表兄道:“表兄不带鄙夷龌蹉眼光看我,阿泽将这份心意领了。” 宁兰泽是个重诺之人,他说的这句话看似平平无奇,可李准知道,这实在是表弟对他存了感念之心,倘若有朝一日自己有事开口,他定会全力以赴助他办成。 岂料后来…… …… 在贵宾室门口,李准放轻了脚步。 阿忠道了一声“王爷请!” 李准这才推门而入。 贵宾室内炭火通红,暖意融融。 宁兰泽靠在躺椅上手里拿了一本书正看。 “阿泽。” “外头吹的什么风,劳王爷再次拜访。”宁兰泽将书递与随后进来的阿忠,“王爷请坐!——阿忠,你是死的么,茶呢?” 忠心为主的阿忠……丝毫不敢腹诽,端正地道声“是!” 之后小心翼翼托进来两杯茶。 安定王威风堂堂,大马金刀一坐——积威厚重,本无意如此。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有点烫。 阿忠尚未退出去,眼睛偷瞄了安定王一眼,发现王爷一口茶下去表情丰富,有点呲牙咧嘴,赶紧快步一溜,打外面掩上了门。 心里莫名舒坦了许多。 “阿泽,”李准茶杯一放,“我知道你怨我,那件事也确实怨我,你也知道我并没有坏心。” 宁兰泽看着杯子里的茶水热气袅袅,脸上没有什么情绪:“都过去了。” 当年他痴心于匡书桥为家族尤其是父亲所不容,遭尽各种棒打鸳鸯——他生于豪门长于豪门,自然知晓豪门的种种不耻手段。可他的书桥好不容易答应与他携手一生,他欣喜若狂尚来不及,又怎能屈服在家族威胁之下! 他也明白,家族是不会放弃他的,只不过当时自己太过年轻,总以为凭一腔热血就能护住心爱之人。 他小看了家族势力与世俗庸恶。 殊不知,年轻气盛抵不过预谋已久,个人私情抵不过家族荣辱。 那日,李准来找他,本也无甚大事,恰逢他心中高兴,表兄弟二人遂饮酒述衷曲。酩酊大醉之余本也不甚记得说了什么话,总归是不会出了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