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5新年的第一天-《遇见刚好的爱情》
第(2/3)页
怒视着东琳,气愤的指责:“你还是人吗。”
东琳叹气:“真不怨我,关键是我根本听都没听过这本书。”
陈雅接过话:“而且,我总感觉木森会看的书,是我们看不来的。”
文林夕真的生气了,指责两人:“你两是说我是变态吗?”
东琳举起手,认真的解释说:“绝对没有,绝对没有,我只是觉得这本书听名字就知道很深奥。”
陈雅当然也不想跟文林夕大动干戈,附和东琳:“对对,而且还是德语,我们根本不可能看得懂。”
虽然她两的态度真的是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,但是文林夕只能接受,因为就算她跟两人争论,一张嘴也是争不过两张嘴的。
她们三人之间,学识虽然文林夕最高,可是东琳和陈雅联手的话,文林夕就不是对手了,而且,很多事情,她没有东琳和陈雅那样的世俗的观点,她的很多观点说出来,会让人‘刮目相看’。
可是,文林夕也不能就这样就住口。到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生活实在太无聊,如果不找点麻烦,就觉得人生完全没有意义了。
这时候,把问题推给时优良绝对是最佳的选择,因为在一群人里面,只有给他找麻烦是所有人都喜闻悦见的。
接受了文林夕带着几分怒气的目光,时优良说:“我记得原著里面是这样写的:当贝多芬把‘非如此不可’写进四重奏的时候,他想的已经不是登普金的钱,‘非如此不可’对他来说已经具备了更加神圣庄严的意义,仿佛是命运之神的亲口召唤。
一句话,处于康德,哪怕是一声‘早安’,只要说的到位,听起来可能就是一个形而上学的命题。
德语是一种沉重的语言。
‘es musss sein。’根本也不再是一个玩笑,而是‘del schwet gefasste entschluss’细加掂量的决断。
贝多芬将诙谐的灵感谱写为庄严的四重奏,讲一句玩笑变成了形而上学的真理,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由轻到重的例子。
奇怪的是,我们并没有为这样的转变感到惊讶,如果倒过来,贝多芬将庄严的四重奏变成了关于登普金还钱的笑话,想必会引起我们的愤慨,然而这确实符合巴门尼德精神的,因为把重变成了轻,把负变成了正,最初变现了形而上学的真理,而最终却只是个无聊的笑话,我们已经再也不会像巴门尼德那样思考了。”
东琳望着陈雅,陈雅望着文林夕,文林夕望着木森,然后一齐说:“说的啥,听不懂。”
默契度之高前所未有,时优良翻白眼:“你们是在演街边喜剧吗,我告诉你们,这一点意思都没有。因为,你们的喜剧已经愚弄了我这个路人。而我很生气。”
陈雅举手:“学长,我有问题。”
时优良说:“我知道,你绝对有问题,这根本不用你自己说出来。”
陈雅气呼呼的盯着时优良,指责他:“你是禽兽吗,这样的情况,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说,可是你竟然还用这样的话来调戏我。”
时优良说:“纠正,第一,你的语气和神情都不严肃,不如说很让人觉得你是故意的。第二,我没有调戏你,记住,这叫调侃,不是调戏,混肴是非可是会遭天谴的。”
陈雅叫东琳:“东琳,你还能管好你老公吗,他再调戏我我可是要他负责的。”
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