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又能办事,又不会结党地方。” “多好的臣子啊!” 孤臣,才是忠臣! …… 【按当时的一般做法,地方平静之后,练勇应立即遣散,至少得缩小规模,而曾国藩的部众却有补充扩大之势。】 【而由此引起的巨额饷银,也使有理财之责的巡抚、布政使苦累不堪,凭什么拿自家的钱养别家的兵呢?】 【团练也好雇勇也罢,以往都归于官方的军事长官节制。】 【但曾国藩把持的这支“练勇”,就连巡抚都难以过问,执掌一省兵权的湖南提督更难染指。】 【同时,曾国藩还利用其下属插手于地方官军,命令长沙的绿营随同这种不上台面的“练勇”一同操练!】 【这些平日不事操演却有种种恶习的兵老爷拒不从命,被激怒的军官更是挑起事端。】 【最后在湖南提督的怂恿下,乱兵冲进曾国藩的公馆,曾国藩差点死于乱刀之下。】 …… {曾国藩的公馆就临时设在巡抚衙门的射圃里,与当时的巡抚骆秉章的办公室仅一墙之隔。} {曾国藩以为绿营兵胆子再大,也绝不敢武装攻击他这个二品大员。所以被绿营兵包围后,他还若无其事地处理公文。} {不料绿营兵竟然破门而入,连伤了他的几个随从,连曾国藩自己都差点挨刀。} {他夺门而逃,几步跑到隔壁巡抚办公室门前,连连敲门。} {绿营在门外闹事,巡抚骆秉章听得一清二楚,但是装聋作哑。} {直到曾国藩来叩门,他才故作惊讶,出来调停。绿营兵一见巡抚驾到,马上规矩了。} {骆秉章的调处办法就是命人把领头闹事的捆起来,然后连连向他们道歉,说让兄弟们受委屈了。} {绿营兵面子挣足,直接退去。} {最后剩下骆曾二人了,骆秉章一句安慰的话也没对曾国藩说,只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将来打仗,还要靠他们啊!”就转身走了。} {而湖南官员们见曾国藩这被狠狠修理一次,把这事当成笑话,四处飞传。“司道群官皆窃喜,以谓可惩多事矣。} {二品官员,属于现在的省官员政治局委员,差不多跟高官一个级别了,竟然还出现这种情况。} {换做现在如此大官被羞辱,想都不敢想,如今手下人谁又敢这么做?} …… 大清·雍正时期 “堂堂二品官员!” “差点让闹事的兵痞杀了!还没处讲理?!” 雍正气的嗓子发紧。 “这种难堪差点就发生在大清朝了!” 雍正很欣赏这个曾国藩。 无他,只二字也。 刚强! 权力是这帮官员们的眼珠,是他们的命,也是他们“收入”的主要来源和得到他人尊敬、巴结、攀附的唯一资本。 因此官员视自己的权力范围就如同狗看着自己食盆里的骨头。 绝不许人触碰。 他们可以允许自己无所作为,占着茅坑不拉屎,却绝不允许别人在这里有所作为。 而若以当时的官场规则来讨论,曾国藩是违旨。 他本是“帮同”地方官办理“团练”。 可却利用昔日二品京堂的余威,专折奏事的权力,让地方官“帮同”他来筹建一支“练勇”。 以此观之,地方官的不满是有“道理”的。 “但正是这些道理!使得我大清陷于如此危局之中!” “要办成事情,就必须身体力行!” “决不能沾上那早已腐烂的陈规陋习!” 弘历龇牙咧嘴的趴在一旁,任由太监宫女给他上着药。 这是说给我听呢? …… 【曾国藩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向皇上控告。】 【然而细一想,他就知道这种做法行不通。】 【一折奏上,能把湖南全省官员都扳倒吗?如果扳不倒全省官员,那么以后他在湖南的处境,岂不是更寸步难行?】 【“好汉打脱牙和血吞。”】 【咸丰三年八月二十七(1853年9月29日)他忍气吞声地带着三千人,南下衡州(今衡阳),对咸丰汇报说,要去镇压那儿的土匪。】 …… 大汉。 “好汉打脱牙和血吞。” 这话真真说道刘邦心坎里去了。 “苦啊……” 刘邦开始念叨着跟项羽的那些破事。 “我说我不干,他非要我干。” “乃公真进了咸阳他还不乐意!” “我跟你讲,当时乃公就想翻脸!” “你项羽多个脑袋啊!你来我就得走?” “但是乃公一想啊,我毕竟痴长几岁,忍了吧!算他赢。” 吕雉狠狠的白了一眼不搭话。 刘盈在底下眨了眨眼。 不对吧? 这事他听留候讲过,事情好像不是这么发展的? 他刚想把疑惑问出。 一块烤肉就塞到嘴边。 第(2/3)页